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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东飞奔上去一脚踹开一只野狼,一手又飞快的抓住另一只野狼扔飞出去。剩下的几只野狼,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不甘的退下,转身逃跑了。
魏东这才上去查看两人,那两人满脸铁青,腿脚、身体都有被啃噬的痕迹,显然已死多时。
‘唉,两个可怜人啊!我把你们埋了吧!免得尸骨不全!’魏东想着,便运功向旁边空地猛击一拳,顿时把土地击出一个大坑。然后回身拖着两具尸体朝坑里扔去。
“咦!这是什么?”一个褡裢从一具尸体身上滑落,魏东捡了褡裢,打开后细细翻看起来。
只是一些银两、铜钱,还有一封信,一块令牌。魏东把银两与铜钱放入储物袋中,随手打开了那封信件,认真的查看。
原来如此:南蛮国老皇垂危,太子软弱。二皇子睿亲王倒是精明能干,拉拢群臣,扩大功绩,排除异己。这两具尸体原本是一主一仆,主人的爷爷拥护太子,被睿亲王视作眼中钉,到底寻个差错满门抄斩。当夜很是混乱,爷爷便派遣手下卫士保护少主从地道逃脱。一路遭到追杀,到这里只剩主仆二人,也不知怎的葬身在这里。
他们原本想去投靠南蛮的第一宗门‘巨灵宗’,手上还有块‘接引令’。照信上说是:当初‘巨灵宗’的一位长老曾有求与此人的祖先,便以令牌为信物。
‘接引令’,见令如见人,可以获得一次入门的机会。
魏东心里不免有些诧异‘事隔许久,当初赠令的长老说不定已经身故了,此令还有功效吗?’
不管怎样这也是个机会,魏东收起了令牌与那封信件,心里开始琢磨起来。
第二天清晨,魏东修炼完毕,又练起了‘斩神刀法’,经过这些天的苦练,刀法日渐熟练,今后只需运起功法施展神通就行了。
午餐过后,魏东又在思虑那‘接引令’的事,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冒名顶替,先过去试试。
时间已经长远,当事人肯定不曾碰面过,是以不需改变面容相貌,只是手臂上的奴隶印记,需要遮掩,万一被发现,麻烦就大了。
于是,魏东从戒指中取出了‘斩天刀’,轻轻的划向左臂的印记,心中不由得苦笑一番,“‘斩天刀’啊‘斩天刀’如今天没斩到,把自己倒给砍了!”
左臂上瞬间血肉模糊,魏东一刀便把印记在内的皮肉全部砍去,然后再运转‘孔雀明王功’,那伤口的血肉正快速愈合,魏东强忍住那又酸又痛好似有一群蚂蚁在撕咬啃噬的感觉。只一盏茶的功夫,伤口完全愈合,再也看不见那奴隶的印记。
还有,这一身的破衣烂裤也需要及时更换,要不然哪像是去加入宗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要饭的呢!
魏东很是无奈,想想身边金钱宝物无数,可就是没有衣裤。只能先这样了,边走边看呗。
又过了三天,魏东终于找到了一间小屋。小屋门没锁,屋里也没人,好像是一间猎人的临时驻点。魏东进去查看了一番,倒是发现了几套被更换下的旧衣裤,式样倒还可以,也没有破洞,大小也合适,只是这味儿让魏东受不了。
没办法,拿了两套衣裤,来到小溪边拍洗起来,然后运功烤干,再取出大刀,刮了刮胡须,把长发盘起,又削了根木簪,插了上去。 打扮了一下午,终于有点人样了,虽说看上去还是穷苦人家,但至少不再像山里野人了。 第二天清晨魏东就碰上了两名猎人。这两人都长得凶恶之极,为了不生事端,魏东取出了‘斩天刀’,一刀便砍倒了一颗合围大树。
两名猎人都吓了一跳,以为碰上劫道的。一接触原来是问道的,等到魏东离去许久,两名猎人还是看向被砍大树,摸不着头脑。“问个路而已,他砍树干吗?”“有可能是个砍柴的,看到我们手痒了!”“手痒?······”
“阿嚏!好端端的怎么打起喷嚏来了!”魏东也觉得刚才有点小题大作,甚是丢脸。
但不管怎么样,路是问到了。翻过这个山头,往东走上五里地有个小镇,名叫‘青羊镇’,或往西走上二十里地那就是‘巨灵宗’的山门了。
既然快到了,那就先去‘青羊镇’吧,找家饭馆好好的吃顿大餐,再找个旅馆洗把热水澡。‘想想就舒服啊!’
魏东很快来到了‘青羊镇’,小镇不大,倒是热闹,街面空地上有不少杂耍的人在表演吸引了大批百姓,饭馆里也是人声鼎沸。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如此热闹?’魏东也感觉很是奇怪。
当下拦住一个行人,上前一揖,开口问道“这位兄长,请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小镇怎的如此热闹!”
那人很是奇怪的看向魏东,“今天是大年初二啊!你是哪里来的,过年都不知道!”
“呃,嗯”魏东大为尴尬,道了声谢,扔出一贯铜钱就溜进人堆里不见了。
那人捡起铜钱一看,‘是真的!’‘怎么扔钱啊!他有毛病吧!’
正躲在人堆里画圈圈的魏东又“阿嚏!”一声,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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