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否则我同样不会出手帮你。”
苏湛摸了摸它毛绒绒的爪子,她虽然当了一辈子的医生,可那是西医,没有设备在手,她只能检查一下它的受伤情况。
仔细检查一遍之后,她不出所料的发现小狼崽子身上除了精疲力尽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症状。
看来刚才小狼崽子爆发出来的能力,顺带把它身上的伤一并治愈了。
“好了,我们回去吧。”苏湛摸着它的小爪子,往前走去。
白狼窝在她怀里沉默不语,似乎在沉思她说的那一番话。
就在苏湛走过那个那个络腮胡子老大的冰雕时,她突然停了下来,目光投向了应该是刚才打斗时,这人兜里无意中显露出的一块令牌。
苏湛把冰雕砸碎,取出那枚令牌,她眯了眯眼睛,低声道“这事可真有意思了。”
令牌正面两个鎏金的大字‘大莫’,反过来一看,一个大大的‘庄’字刻在上面,而在庄字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三字。
大莫王朝陛下的第三子,庄王司亦成。
这样身份的人,他的令牌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土匪身上?
看来之前她对李家遭遇土匪的事情,还有些情况没调查清楚。
苏湛检查了一下其余几人身上的东西,没发现其他什么了,这才转身离开。
至于这些土匪的尸体,这大雪天天寒地冻的,再加上他们都被冰封,怎么看都是被冻死的,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这位庄王爷居然把自己的身份证明给了这些人,脑子有问题吧。
或者说,这是某些人的栽赃嫁祸?
同苏湛猜测的一样,此刻在山陵王府,司仲沉着脸,往常威严的脸上带着些微的沉痛。
“您是说,之前蔻儿围剿的那些土匪,其实是庄王的人?”司仲艰难的问道。
“明面上是这样,但是我查下去之后才发现,这件事情背后还有其他几位皇子的影子。”灰衣老者说道。
而庄王,只不过是那几位皇子联合起来,预备事情败露以后推出去的替罪羔羊罢了。
当然,这些事情都戎马半生的司仲来说,只是让他愤怒。
更让他心寒的是,这么多皇子私底下的动作,他那位好皇兄真的没有半点发现吗?
如果真的无能到了这个地步,那他早就被人从皇帝的位子上被人掀了下来。
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司仲就止不住满心苍凉。
都说帝王家无情,可他本以为自己退让之后,他们兄弟俩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可现在看来,是他错了。
既然是他司宁先不顾念兄弟之情,那就不要怪他奋起反抗了。
一晃四年过去,冬去春来,又是一年春暖花开之际。
这几年梨花村李家发生了不少,首先三年前,李大姐李玉笙出嫁给已经是举人的未婚夫,于一年前生下一子一女双胞胎,婚后生活幸福美满。
最小的弟弟李秋途也被李父塞进了山陵私塾,不过相比哥哥的成绩,他还差得很远。
苏湛一如既往,每天带着白狼往山林里跑。不过同四年前无忧无虑不同的是,李母最近经常唠叨她的婚事。
每每这个时候,苏湛总会机智的把二哥李笑语推出来当挡箭牌。
美名其曰,二哥都还没有成家,她这个当妹妹的,怎么可以比二哥先成家呢。
李母哑口无言,然后就拐弯抹角的去试探李笑语有没有心上人。
自家儿子长得俊朗,学问又好,性格也好,还很有自己的主见,说不定早就有了意中人。
就算没有,那她也可以介绍几个嘛。
李笑语对待外人可以八面玲珑,但对生他养他的李母自然拿不出对外人的那套,因此只得装聋作哑躲了过去,被逼急了就索性在私塾里躲着。
苏湛笑而不语,她早就清楚李笑语心里已经有人了,只是身份悬殊太大,他才没有上门求娶,因此自然不会答应和李母选择的那些女子成亲。
不过李笑语如果再不行动的话,等那位姑娘想做的事情做成功了,那他们之间的差距可就更加要拉大了。
其实李笑语去年就可以参加科考,以他的学识,就连私塾夫子都曾经说过甲榜前十名是没有问题的。
可他却硬生生的按耐了下来,并没有去参加科考。
苏湛觉得,应该是他察觉到了朝廷上的风起云涌,不打算参合进去,这才打算等尘埃落定之后再去考取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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