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环胸抱紧自己,北方的天又干又冷,尽管自己这几年待的Y国也冷,可她还是很怕冷。
记得上学的时候一到冬天,她就喜欢把自己裹得像只大熊猫,上早操跑步时,看着她蠕动着身体可爱的模样,体育老师都不忍对她呵斥,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现在已经工作了,她不想被人们说她幼稚,所以就就穿得单薄了一些。
虽没有下雪,可整个上午,天都是灰蒙蒙一片,不见半点阳光洒落。
她这一坐就是三四个小时,陆陆续续有外卖员进进出出,也有里面工作的人三三两两的走出来。
每个人见到她,都忍不住多看两眼,甚至还有人用手机拍下了照片。
她目光放空,并不理会这些人。
通红的脸颊冻着青紫,腰背酸痛却一直强忍着,双脚早已麻木没了知觉———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保时捷卡宴停在了公司的大楼前。
“小七。”江美惠还没下车,就心疼地喊了一声。
她远远就瞧见她待在这里,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可当车子越来越近时,才发现真的是小七坐在这里。
“伯母。”程七诗开口,却发现声音比想象中的小,旋即,就有无数颗小星星吞噬了她的视线。
“小七———”,江美惠瞧着不对劲,加快了几步蹲在程七诗面前。
———
等程七诗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一间豪华办公室的棉质沙发上。
“孩子,你醒了。”江美惠满眼心疼地看着她,嗓音听着有些哽咽。
“伯母,我刚刚是———晕倒了吗?”程七诗诺诺地问道,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居然晕了过去。
“傻孩子,你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刚刚可真是吓死我了,幸好没事了,你来了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瞧你这小脸小手冻的,真让人心疼。”江美惠语气温柔,将程七诗的双手握在自己手哈着暖气。
“伯母。”程七诗尴尬地的低语一声,“我就想着在外面等等,结果没想到坐太久了,然后就不小心给晕了。”她没有把电话号码弄丢的事说出来,怕被误会以为是她故意刪掉的。
“傻孩子,真让人心疼,伯母都知道了。”江美惠的目光轻柔地落在程七诗的身上,像是看着小婴儿一般那么宠溺地看着她。
程七诗被盯着怪不好意思。
她知道池氏夫妇是好人,可是对他们除了感谢,再无其他,毕竟他们是池文尧的父母。
可是这两位人是真的好,前几天去医院找她,不但没有提半句她和池文尧的事情,还亲手洗水果给自己和小雨喂着吃。
可是他们的好她不能接受,无功不受禄,程七诗不想平白无故受人恩惠。
“伯母,我今天来是想问杂志社的事情。”程七诗脱口而出。
江美惠扬眉,诧异道:“杂志社,杂志社怎么了,你在里面被欺负了吗?”
她心如刀绞地看着程七诗,虽说新闻被他们池氏企业压了下来,可是还是很多人都看到了那件事情。
就自己公司的员工都对她这个态度,更何况别的地方的人呢?
“不不不,他们没有欺负我,伯母不要误会,我是想问,您和池叔叔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我已经不是你们池家的儿媳妇了。”
程七诗小声的说道,她和池文尧分手的事情还没有正式向外界公布,但是她已经决定不再和这个池家有任何瓜葛了。
“怎么了,对你好你也不乐意吗?”江美惠脸上挂着笑,眼中却很是失落。
“对不起伯母,我不配你们对我这么好,还请伯母把杂志社收回去,这份礼太贵重,我承受不起。”
程七诗低着头黯然地说道,她不想伤害任何人,可这无形中确实会伤了伯母的面子。
江美惠听得云里雾里,一脸惊诧地看着程七诗,“杂志社怎么了,什么太贵重?小七,你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伯母不太懂你的意思。”
程七诗抬头讷讷地看着江美惠,难道她不知道,是池总一个人干的?
“伯母,您要不要问问伯父,可能他比较了解。”
“去,把池总叫过来。”程七诗刚说完,江美惠就对一旁的贴身保镖吩咐道。
几分钟后,池鸿宁走了进来,“小七醒了!”看到程七诗醒来,他很是欢心,“放心,伯父已经把前台的那些人处理了,以后没有人敢拦着你了。”
他边走边说,坐到了沙发的一端,刚刚在得知程七诗被自己的员工挡在门外时,池鸿宁二话不说就出去大发了一通脾气,顺便开了那几个人。
“伯父,你不要处罚他们,他们也是公事公办,没做错什么事情,是我太唐突了,突然出现在这里大家肯定会误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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