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大爷身为浔阳城的狗大户,甚是要脸面的一个人,被花娘连唬带蒙说的心头一堵,竟生生被气的晕了过去,几人上前来将他抬着送下了船,赶紧撑船找人去救。
花娘看了看这些人,呸了一口,“什么东西!”
费大爷回到浔阳城中后又将养了两天,总算有些精气神儿了,将管家召来,道:“这口气我实在难以咽下,你从今天开始给我钉在莳花楼,第一要找到当晚给我唱曲儿的伶人,第二,给我打听打听,浔阳长像俊美的男人有哪些,敢打我?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费爷,不必打听了,小人知道打您那人是谁。”
费大爷瞪了瞪眼道:“你知道为何不早说?让我在花娘那里碰了这么大颗钉子!”
管家委屈的道:“爷您也没说,我只当您要找莳花楼晦气,要些赔偿呢。”
费大爷怒道:“放屁!莳花楼是个什么所在?我惹得起吗?说,伤我的人是谁?”
管家道:“爷,这人少年成名,就是浔阳城最大的祸害孟飞时!”
“孟飞时?这名字怎地这般耳熟?”
“爷,您忘了?您之前还夸他功夫好,想花银子请他杀人呢!”
“对!他就是那个游侠儿!娘的,这顿打算是白挨了,这种游侠儿,我更是惹不得!”
那管家眼睛一转道:“爷若忍了这口气自然无事,若真想出这口气,小人倒是有个法子,就怕爷您舍不得银子。”
费大爷瞪了瞪眼睛,他现在也就只能瞪瞪眼了,道:“快快说来。”
管家见费大爷来了兴趣,凑在他耳边小声嘀咕,费大爷听了直叫好,道:“就按你说的办,明日就抬我去县府!”
“好,那我这就去准备。”
次日一早,费大爷就让四个大汉抬着他,跟着管家去了县府,管家敲了敲县府的门,门房懒散的问道:“哪个大清早的扰人清梦”?手上也不含糊,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脑袋伸了出来。
管家自袖口摸出一锭银子,在门房面前晃了晃,道:“县尊大人在吗?我们爷有事拜访县尊。”
那门房眼睛一亮,手急忙伸出接了银子,道:“大人的规矩你想必懂吧?”
管家会意道:“西城费力丘求见县尊,白银千两奉上。”一张银票伸出放在了门房的手中。
门房接了,高声报门道:“西城费力丘,求见县尊,请县尊正堂一见!”
这一长音儿响彻整个县府,后堂的周昕听了这一声报门,立马来了精神,从小妾的怀中起身道:“有买卖上门,爷先去见见,你自去玩耍。”
那小妾娇笑一声,将被子一拉,蒙在了头上,不看周昕。周昕将手伸进被子里摸了一把,惹得小妾一阵羞怒薄嗔,周昕嘿嘿一笑,穿戴好出了门。
行到正堂坐定,对着门口的门童招了招手,道:“先给爷上杯茶。”
门童应了一声,将准备好的茶端上了一杯,放到周昕的桌前,刚要离开,周昕道:“且住,一会儿看我眼色,我只要说上茶,你便不用通报,直接将茶送上来,机灵点,看好了有什么人进来。”
门童又应了一声,赶忙到门口站定。
周昕轻咳了几声,自有人去让门房将人领到正堂来。
县尊大人喝着茶,只见四个汉子抬了床被子进了来,身后跟着一个家仆,周昕一见之下不由心中不喜,勉强喝了口茶,问道:“爷公务繁忙,有事就说。”
费大爷家的管家赶紧上前哭哭啼啼的道:“求县尊大人做主啊!我们老爷被恶人行凶打至伤残,您上眼看看,这都没有人模样了!”
周昕一愣,暗思“他娘的,居然有人送上门来给老爷断案子,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头一回!”
放下茶碗,周昕走了过来,打眼儿一瞧,嘴巴一抽道:“这是个什么玩物?”
管家赶忙道:“县尊,这就是我家老爷啊!”
周昕撇撇嘴道:“都打成这样了,直接拉去埋了就是,上我这嚎丧什么?”
地上的费大爷身子抽了抽,他实在不相信,这是一位县尊大人口中说出的话!以前他只听说周昕号称刮地三尺,可从未打过交道,如今遇到这档子事,才来临阵拜佛,疏通门路,自然得不到什么好脸子,无奈只得给管家狂使眼色。
管家身子正对着费大爷,一见之下会意,自袖口中抽出一沓银票来,高高举了起来,道:“求县尊大人做主啊!”
周昕眼皮一跳,看了看银票的面值,又看了看厚度,撇了撇嘴,“一万两就想让我帮你?这费力丘好歹是个狗大户,就出这么点血怎么能对得起我刮地三尺的名号?”
想归想,面子还是要给的,周昕道:“爷自然要为你做主,有何冤情,速速道来。”手不动声色的将银票收进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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