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花娘,有什么不对处?”
“周昶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他呀……”
“周昶?你是说周伯通?他是县令之子?”柳絮诧异的问道。
“你不是不认识他吗?怎么知道他的字?”
“周昶我是认识,可我并不知道他是县令的公子啊!”
“也是,你不知道也难怪,这周昶为人低调的很,比他那只认钱的老子可是强太多了。”
“只是我与他并无过往,贸然前去怕是不好。”
“不去试试怎地知道?这些提气补血的补药莳花楼是没有的,若不然哪里用求得到他来?”
“那我明日就去拜访周公子。”
“你自己去怕是不好,这样,我回去找云舒,让段易峰陪着你去,他好歹与周昶是同窗,见上一面肯定是能行的。”
夜间,花娘与众人回莳花楼不提,柳絮就在这药铺之中歇息一晚,顺便照顾昏迷不醒的孟飞时。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段易峰就先一步来到了药铺。
柳絮见到段易峰时,段易峰显得很是焦急,柳絮上前道:“叔叔怎地这般着急?”
段易峰见到柳絮后心下稍安,道:“昨夜花娘找我,也没说清楚是个什么事儿,只说你与二郎被送到药铺,要我早间过来带着你去找周昶,我寻思着你二人不是又出了什么幺蛾子,搞得自己狼狈吧?”
“叔叔,此次真的不是我们自己胡闹,昨夜间有人闯进了我们的住处,将二郎险些射死!”
“有这等事?浔阳最近这是怎地了,接二连三出事!”
“孟昭受了重伤,需要些补药,郎中说周公子府上有,要我去求些来。”
“原来如此,二郎与那周昶是生死之交,这点儿忙他应该不会推辞,走,我现在就带嫂嫂去县府。”
段易峰带着柳絮去到城北县府外,通了姓名就在外等候,等了许久也不见来人,柳絮心中不由有些急了,道:“周公子是不是不在府上,或者我们来的早了些,周公子还没起?”
段易峰沉吟一下道:“不会,据我了解,这个时候他该是已经起来读书了才是。”
二人又等了片刻,自侧门处走出一黑脸汉子,那汉子一瘸一拐的向外走,手中还抱着个木盆。
柳絮见出来个人,跑过去问道:“借问一下,你们公子可否起了?”
那汉子一听这声音就是一愣,等他回过头来看向柳絮时,手上不自觉加了几分力气,将这木盆的边缘掰掉块碴。
柳絮见这人这般激动,以为是自己太唐突了,赶紧后退的半步道:“对不住,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门房去了许久,也不见回报,这……”
那汉子咧嘴一笑,道:“一般人家的门房你这么等,肯定是有回应,但这里是周大人的府上,周大人刮地三尺的雅称是白叫的吗?他家中的门房,你若不是个官家背景,需先银钱开道,他才好理你,就这般等着,明儿你也甭想见到人。”
段易峰一听,怒道:“岂有此理!这般狗仗人势的狗才,竟敢戏耍于我!”
“您也别骂,小心吃官司,这帮子人别的本事没有,栽赃陷害可是门儿清。”
“那你这么说,我怕是见不到周公子了?”
“不忙,别人若被拦在这里,等着就是了,敢问姑娘可是姓柳?”
“你认识我?”
“姑娘与我相隔两岸,天天见面,如何不识?”
“啊!原来是你!”柳絮认了出来,这不就是天天在她对岸洗衣服的那个男人嘛!只是这尊容?柳絮初见之下倒不觉得,只是越是久了越是觉得这尊容,还是少见的好!
“姑娘少待,我去去便回。”
“这人你认识?”段易峰奇怪的看着柳絮问道。
“原本是不识的,这人说起我倒是有些印象了,我在西江东岸浆洗衣服,这人就在西岸浆洗衣服,我们算是同行呢!”
“西江两岸甚远,根本看不清面容,他是如何认出你的?”
“叔叔管他如何认出我的,他回转回去是要帮我们通传的吧?”
“你看他腿脚都不便利,若不是替你通传,何必又费这力气折返回去?”
“啊?之前怎地没发现他原来是个跛子?”
“我们再等片刻,若还不出来就先回去,我找张兄给他递个帖子,张兄的帖子门房若是还敢阻拦,他怕是就嫌自己命长了。”
柳絮与段易峰说话间,县府的正门突然被推开来,二人上眼一瞧不由面色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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