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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扯些没用的,段兄独身一人,也不见你这般殷勤。”
“段易峰这厮端的不为人子,这家伙根本不曾回家,想是又去了莳花楼的画舫过夜,我先去的他那里,没堵到人,才来你处。”
“有这等事?行,你这一脚权且记下,等哪天我也天不亮就去闯你家房门,还回来就是。”
“自然不敢拦着崔兄。”张博轩嘴角一勾,乐了出来。
浔阳四公子只有张博轩的爱好最是特别,只要他看上的书法,即使是一块牌匾,他也要拆下来拿回去观摩一二,这种事干多了,自然就有了遇匾必拆的美名,可拆了这么多达官贵族的匾额,他却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也不见人来闹,好似那匾额就是他家的一般,足以看出他身后的势力绝对是一般人招惹不起的。
张博轩家中不似其余三人那般俭朴,家丁护卫有百余人,崔尘束想硬闯到他房门前,怕是累的吐血也办不到。
张博轩与崔尘束二人自崔尘束的家中出来,径直向莳花楼行去,此刻已是白天,莳花楼附近静悄悄的,只有几个客人忙着出城,自楼内出来,三五成群的离开。
“进不进去?”崔尘束看向张博轩。
张博轩低头看了看手指,摆弄了半晌,仿佛手上有花一般。
“喂,张兄?”
“嘘,别吵,嗯,老夫掐指一算,这厮定在那画舫之上!”
“……”
“张兄。”
“什么?”
“张兄何时与我一般,出了家,学了道?还学会了算卦问卜的手艺?”
“自学成才,自学成才!”
“张兄果然高明,佩服佩服!”
“佩服个甚,赶紧走,一会儿这厮下了船,我们哪里去抓他?”
“走起,走起。”
“同去,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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