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回过身来,走到那些送亲队伍中间,给了他们五两银子,将人打发了去。
崔尘束开言,道:“实不相瞒,孟遗孟兄正是昨日间刚刚故去。”
“唉,姑娘,姑娘!!”
“快快快,扶进去!”
“这男女有别,何况……”
“事急从权!读书读傻了吧!”
“先别骂他,快些扶进去。”
“崔兄和张兄都是有家室的人,兄弟我还未娶亲,理应避嫌。”
“走你的吧!”
三人将孟家新妇送进房内歇息,又找来郎中给瞧了,郎中只说是急火攻心闭过气去了,不碍事,休息休息就好。
张博轩三人坐在院中唉声叹气,当真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孟遗的葬礼还未办,却又多出了个未亡人,偏偏家中缺少主事之人,当真急死个人!
“唉……”
“你这都是第十八遍叹气了。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晃悠了!”
“有这么多吗?”
“张兄还是不要再转了,我与崔兄确实头疼。”
“我方才在想,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事?”
“张兄是什么意思?”
“崔兄,段兄,我们兄弟三人虽然与孟兄交厚,可无论是孟兄的后事,还是新妇入门,都是孟兄家事,我们贸然决定怕是会惹来孟二郎的不快。”
“张兄这考虑也不无道理,可如今这天气,要不了三天,左邻右舍都得催着咱将人埋了,哪里等得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孟昭?”
“还是那句话,事急从权,将来二郎若是找我麻烦,崔兄和张兄得替我担待一二。”
“段兄这话说的,孟飞时何时给过我面子?崔兄最是知道,我一见二郎,腿都打摆子。”
“不光是你,我又何尝不是。”
“都是苦命的兄弟啊!”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孟兄啊,你怎么会有这么彪悍的兄弟呢,可苦了兄弟了!”
“呜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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