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观众席前，而不是钢琴旁？”

李俊一时哑口无言，他着实也被这个问题问到了。

现场引起了阵阵窃窃私语。

阎光海没有等待李俊的答案，他继续问章慧心：“现在是秋季，正是不冷不热的时候，凶手为什么要打开空调取暖，给室内升温来严重干扰妳预估萧瑟的死亡时间？如果方瑶就是凶手，那么做这一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为了画蛇添足作茧自缚？”

突然，施泰因冷不丁冒了一句：“啊！为了嫁祸给方瑶小姐！”

牛西也扭扭捏捏地小声嘀咕：“我觉得还是铁证如山.......”

崔越之思索良久：“这其中有许多无法解释的问题，或许方瑶当真是被冤枉的。”

赵婷立刻反驳：“有什么好解释的？人证是朱邵和王琪媛，物证是平板电脑和留在她屁股上的血手印，人证物证俱在！”

崔越之没有再说什么，楚莹也跟着打岔：“这样就为杀人凶手开脱了？阎光海你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啊！”

就在阎光海又吐露出重重杀气之时，许岳人终于走到钢琴前，声音洪亮：“事到如今，大家应该有自己的判断，我们不妨一边梳理案情一边调查。这样吧，阎光海，你和朱邵，王琪媛以及章慧心四人继续仔细检查一下音乐厅。剩下的人，包括方瑶，我们来梳理一下案情。”

许岳人开口，这算是一个多方都能接受的安排，众人也不再有异议。

阎光海与许岳人擦肩而过：“许岳人，这一次看你的了。”

许岳人点点头：“放心，我和你一样，会拼尽全力保护方瑶的。”

就这样，阎光海四人开始再度进行详尽的现场调查，许岳人开始组织梳理案情。

“首先是死者萧瑟，我们都知道他是被一刀毙命的，而且血液喷洒在钢琴上，证明这里就是第一现场。那么当务之急，我们要弄清楚萧瑟今天究竟做了什么。”

对座位挨个调查的朱邵高声回应：“首先是吃饭，我是八点钟去的厨房，王琪媛她已经和好面了，今天炸了油饼，起来早的人都吃了。他也不例外，吃了两张！”

秦兰芷说：“这个我可以作证，我早上健身完自然是不愿意吃油腻的，于是去拿牛奶，恰好看见萧先生向朱先生要了两个油饼。”

牛西说：“时间应该是8点15分以后，我是第一个吃油饼的，然后去的图书馆，发现电子锁出了故障。萧瑟先生是紧随其后拿的油饼，我们俩一前一后。”

许岳人说：“所以说8点15以后萧瑟先生去向待定。对了，至于图书馆的电子锁，本身对我不是难事，我便帮助牛西先生进行了破解。我是大约8点半来的大厅，实际上楚莹小姐似乎在等候我，吃完油饼后我俩到图书馆门口与牛西先生汇合的。”

崔越之挑了挑眉毛：“许岳人，我听说第六层的电梯也是你破解的，不到十分钟就搞定了。想必图书馆的电子锁也不难攻克吧？你们之后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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