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慧凡把蒋国攀交代给了蒋母,让她帮忙照顾几天。
她已经打听过,谢柔的老家,不在a市,她还得往外头跑一趟。想去那边看看,能不能得到谢柔的消息。
临走的那天,她去医院看了眼蒋国攀。没想到蒋易凡也在,扑在蒋国攀旁边哭得稀里哗啦的。
旁人看上去幼稚无比,可蒋慧凡多少有些心酸。
蒋易凡其实本心倒是不坏,对家人也很真情实感,严格来说,也就是个被家里给宠坏了的孩子。
蒋慧凡上飞机是在当晚五点,也就两个小时的飞行路程就到了m市。
谢家在当地也依旧算得上一个大家族,她上了出租车跟司机提起谢家时,后者好奇道:“你是谢家亲戚?”
蒋慧凡顿了顿,“嗯”了一声。
“谢家亲戚,那是了不起的。”司机开玩笑道,“大户人家呐。”
蒋慧凡没说话。
她从小到大,也不知道这个谢家跟她是亲戚,还是那种一脉相承的亲戚。
……
蒋慧凡到谢家时,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她突然之间有些紧张,不知道进去应该说些什么。
谢老太太从外头打麻将回来,刚下车,就看见有一个小姑娘站在自己家门口。
“小姑娘,你来我们谢家要找人?”老太太的声音惊扰了有些出神的蒋慧凡,她回了头。
谢老太太看着人那张跟自己女儿有几分相似的脸,久久说不出话来。
蒋慧凡还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外婆,只是客气的说:“我过来找谢家人,我有些事情,需要找他们帮帮忙。”
“我就是你外婆。”谢老太太眼眶微微湿润,道,“都长这么大了啊。”
蒋慧凡努力了好一会儿,那句“外婆”怎么着也说不出口,谢老太太也看出她的为难,道:“你有什么困难说就是,喊不喊人没事。”
她上去有些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蒋慧凡的手。
“我想问问,您能联系到谢柔吗?”同样的,她也喊不出这声母亲。
这把谢老太太也给难住了,她摇了摇头:“你母亲从出国以后,就没有再跟我联系过了。她当年跟你父亲闹得很难看,并且勒令我们谢家人不许再去打扰他一下,所以外婆才没有找过你,你会不会怪外婆?”
蒋慧凡摇摇头,蒋国攀从小给她的爱已经足够多了,而且,她也一无所知,倒也不算很难过。
谢老太太当天留蒋慧凡下来吃饭,谢家就只有谢柔一个女儿,她走了以后,只有谢老太太和老先生两个人,双方都对蒋慧凡很好。
只不过,对于谢柔的下落,他们也是真的爱莫能助。
蒋慧凡觉得他们可怜,也埋怨谢柔的不孝顺,父母年迈,又怎么可能不管他们。
她又在谢家留了一晚,住的是谢柔的房间。
尽管她人不在,她的房间依旧被保留得好好的。
蒋慧凡很快发现,书架上摆着一张蒋国攀跟谢柔的合照。那会儿的谢柔还是个女孩儿,笑得一脸阳光,而被她搂着的蒋国攀,一点表情都没有。
那个拥抱,就好像是她强迫他的一样。
蒋慧凡看的脸色复杂,同样身为女人,她一眼就看出来谢柔有多喜欢蒋国攀。既然这么喜欢,又怎么会丢下他一走了之呢?
又怎么可能……拿他当替身?
蒋慧凡越发觉得,自己必须要见到谢柔。
可是这么大的世界,到底要怎么样找到一个人?
蒋慧凡这边毫无头绪,第二天一大早,却在楼下看见了曲贺阳。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或许又是蒋易凡告得状。此刻的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没人知晓他经历了什么。
蒋慧凡觉得他似乎在崩溃的边缘。
男人偏头看着她,开门见山道:“我知道谢柔在哪。”
蒋慧凡皱了皱眉。
“还记不记得,我们之前准备过要孩子的事情?那个时候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找过你的资料,无意中知道了你亲生母亲的事情。也就顺便找了她人在哪。”曲贺阳道,“我带你去找她,但是我有要求。”
她看着我身后年迈的外婆外公,把曲贺阳拉去了一边。
“你想要什么?要我嫁给你?”她盯着他说。
曲贺阳顿了顿,真诚道:“可以吗?”
蒋慧凡不吭声,他又循循善诱道:“因为那会儿,我跟你订了婚,我去找谢柔的时候,她主动见过我,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她的下落。”
“我即便嫁给你,也不会喜欢你。”她平静道。
“小蒋,我不在意。”
蒋慧凡笑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居然有了倾国倾城大美人的待遇。
蒋国攀给了她生命,还有她偿还不起的养育之恩,她还有什么不能付出的?
在家人面前,情情爱爱都不算什么了。
更何况,心上人也叫她伤心。
她轻飘飘的说:“好啊。”
曲贺阳有些难以置信,满脸充满了欣喜,他上前握住了蒋慧凡的手,迟疑了片刻,道:“跟着我,你或许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蒋慧凡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赢了吗?”
曲贺阳道:“略胜一筹而已。我以为,他冒充的是向以征这个身份,谁能想到他不过是用向以征这个身份为诱饵,真正用来办事的,是姜城这个身份。”
他怕姜城的身份太明显,所以在“姜总”收了太多曲渡的公司时,向以征就出现了,挡住了姜总的锋芒,转移了大众视线,“姜总”办事就方便许多。
后来,在曲贺阳对“姜总”起疑时,他又用向以征的身份,去为难“姜总”。而“姜总”反击起来,也毫不手软。
这样谁还能把他俩想成是同一个人?
曲贺阳的疑惑也在这时被打消。
再然后,“姜城”答应跟自己联手,“向以征”确实不敌他们,可赢来的大部分利益,还是进了“姜城”,也就是曲渡自己的口袋。
所谓联手,一方面是利用他曲贺阳的人脉收购原先就属于曲渡自己的东西,另一方面是在他花所有精力去对付向以征的时候,牵绊住他的人手,最后方便用姜城的身份致命一击。
不是他对付曲渡,而是曲渡用“姜城”“向以征”这几个马甲把他玩弄在股掌之间。
并且,现在想来,向以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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