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方二十,并无意中人。”
说到这里,殿内明显比方才躁动了一些,不少小姐扭着身子,轻轻咳嗽,看向蔡雯奚的眸子更为尖利,赵鹤轩也有些坐不住,猛灌了两口酒,不过听了蔡雯奚后半句,一切又重归平静。
“不过臣女现下一心侍奉父亲母亲,并无嫁人之意,而且臣女的姐姐仍待字闺中,更无妹妹越了姐姐嫁人的道理。”
蔡雯馨听了自己,起身向皇上行礼,一颦一笑乃美人之姿,端庄大方,谈吐过人,亦得了皇上赏识,引得皇帝夸赞,建峰将军与夫人福气满天。
嘻嘻哈哈终于将这篇翻过去了,贺寿接龙继续,蔡雯奚坐回椅上歇着,疼痛拽回来的那点清醒早消散了,脑中又浑起来,就听撤下去、醒酒汤几字,两眼一合,不省人事。
蔡雯奚睡得香,其余人闹得欢,
方才皇帝询问蔡雯奚那一出,可叫这些小姐提心吊胆,怕皇上再瞧上了那个,急切起来,到了自家这块纷纷献出自己的看家本领为皇上祝寿,将歌姬舞姬都挤到了外边。
琴棋书画,轻歌曼舞,一个个准备万全,让人目不暇接,皇上看的开怀,由身旁朱菱妃服侍着吃喝,更是美哉,只是那眸中少点儿为皇子挑选皇妃的意思,高殿之上的皇亲国戚也兴致缺缺,闲下才瞅一眼,使得众小姐赢了中殿、低殿众少爷的鼓掌喝彩之时反倒心中不适,得了众多赞叹的自己,皇室竟都不瞧一眼,也太不将人放在眼里了。
赵鹤轩坐回了座位,一双深邃的眸子又望向了斜对角,寿宴上的酒乃陈年佳酿,十分醉人,他不过喝了一小壶便有些昏头,趁着理智还在,赶紧出去转了一圈醒酒,回来看蔡雯奚还睡着,也是无奈,换了茶来饮,一眼瞧见对面朱修筠与众人反着脑袋,顺着他的视线,面色冷峻,不知他看的是蔡雯馨还是蔡雯奚。
手上力气重了些,指尖茶盖被捏个粉碎,好在殿内嘈杂着,无人注意,叫宫人换一杯来,看着被碎片刺破的指上皮肉,随手掏出一条帕子先缠上。
赵鹤轩的二姐坐在他旁边,与身旁姐妹聊完转头回来喝茶,随意一瞥便瞧见赵鹤轩粗鲁的缠着自己的手指,伸手一把拽了过来。
“指头怎么了?怎流血了?这样随意包扎怎么能好,你的随从可有备下伤药?”
赵鹤轩的二姐可是个暴躁的,紧皱眉头直接把他缠的差不多的帕子拆了,不理赵鹤轩,抬头向候在后头的禹中瞪眼,伸手要伤药,将禹中吓的一愣,接过伤药便是倒,听赵鹤轩冒出一个字,直接就是俩字,闭嘴!
展开帕子好好叠,准备来缠,咦?了一声,有些疑惑。
“这个帕子?不是你的吧?这应是女子的帕子吧。”
赵鹤轩听言面色不变,淡漠回答,方才出去醒酒碰上一小姐,忘了是哪家的了,她硬塞过来的,和这帕子一起还有个荷包,说了什么,但我有些醉酒,未听清,还没等问她,那小姐就疾步走了。
说完又将荷包掏出来放在桌上,引的他二姐叹息,将手中帕子叠好摞在了荷包上,又瞪向禹中跟他要包裹的伤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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