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不再看她,将目光转向门外天空。
“早觉有异,是老朽得幸,有生之年竟得见两个传闻。
卿乾年,天生异象,世间交错相汇,乱象贫出,天选之人,平乱象,汇命格,得见两世间,百年一轮,皆是天缘。
如今混沌,皆会解开,探寻,静等,法自心,因果相环。”
蔡雯奚听着这老人家的话,云里雾里,并不能明白,只一个念头浮上心头,这老人家必定知道什么,定能解答她身上怪事。
正要迈出步子去那老人家眼前询问,这老人家却背手离开,抬手欲将其叫住,眼前场景突然模糊,老人家三字大喊出口,眼前却已变成了熟悉的帷幔。
—— ——
鹊歌匆忙进来,小跑来到塌边询问蔡雯奚出了什么事,蔡雯奚看着鹊歌的脸,吐了一口气,微笑回答并无事,掀被准备活动活动,正穿鞋,猛然想起什么,抬脚看了脚底,松了一口气,被石子划得口子还在,那老人家的话,下次入梦再问清楚吧。
鹊歌服侍蔡雯奚穿鞋,看了蔡雯奚脚底的口子反倒惊呼。
“哎呀,小姐脚底何时受了伤,鹊歌去拿药来。”
说完风风火火去了屋外,惹得蔡雯奚发笑,回想方才梦中那老人家所言,反复嘀咕,随便踩了鞋去了书案前,将那老人家所说皆记在了纸上,举起端详,嘀咕着,得见两世间。
鹊歌再度进来,看蔡雯奚在书案前皱了眉头,要扶她回去坐下,蔡雯奚将手中纸夹了起来,笑着说无事,还是被鹊歌按回了床上上药。
此后几天,蔡雯奚安心养伤,听着外头动静,问着线人商产都如何,与凌瞬钻研武功,研究黄般武功的破解之法,只一点可惜,再入梦想要找那老人家问清楚时,那老人家却已驾鹤西去,站在那老人家坟前,看来,这一切还需她自己探寻。
将老人家所说刻在脑海之中,不管白天黑夜,梦境现实,体力稍恢复,稍得空,便是练武,无一例外,与凌瞬比试让他大吃一惊,诧异她怎么进步神速,昨日还接不了的招式,今日就能破了,更是反将两招。
蔡雯奚只笑而不语,开着她不眠不休练武的玩笑糊弄过去,不过她也没说错,在梦里练武,也算是不眠不休了,头一回觉得这身上怪事还有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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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满天繁星,蔡雯奚就着袖子擦了额上豆大的汗珠,衣裳又被汗水浸湿,每夜都是如此,这梦里的粗布麻衣都要不够换了。
持瓢取了缸中泉水一饮而尽,扑通一声坐在椅上,握了拳头来敲紧绷的双腿,深深吐了一口气,头一回抬头仔细看看这边的星空,星星原来如此多,如此亮,不知道这片星空与龄鸢的天空,是不是一个。
同样沐浴星光的脸还有一张,那双黄眸露出了不同的神情,深情,温柔,项间有一物遇了星光闪闪发亮,再细看,是蔡雯奚的坠子,景心木给的那条,被黑布裹着的手指遮住了它的光芒,细细摩挲着,片刻之后,黄般重归黑暗,面前木架之上的瓶瓶罐罐,散着血腥气,和洞内散出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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