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诡异的气息。秦茗芯更是一直俯首在地不肯起来,秋霜脸上更显一副不解的样子。到此,韩初月就是再傻也猜出了几分实情。
原来,秦茗芯说是一直服侍韩初月。实际上自从十年前,韩初月就再没见过秦茗芯。往来联系,一直是由他人负责。
虽然如此,韩初月对秦茗芯幼时产生的好感一直让她时不时地赐下一些珍品给秦茗芯。包括她自己自小一直用的润玉膏,每月都会拿出一半让人拿给秦茗芯。而且她还特别嘱咐过,只许让秦茗芯为她负责吃食。
看到韩初月脸上阴晴不定,时而转黑,时而转红。秋霜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小主容奴婢一说。自从十年前茗芯从小主身边换下后,从未收到过物什一二。除去负责小主饮食,茗芯还要日日干些男人的粗重活。若非是京城水土宜人,茗芯怕是要更显老些。”
“反了!真的是反了!”韩初月脸上早没了淑女的样子,额上青筋暴绽,手上那无辜的书卷被撕的粉碎。等到冷静下来,韩初月赤裸着玉足走到地上。
“小主,小心脚着——”秋霜正要提醒,却看见韩初月给她一个噤声的示意。
韩初月跪坐在秦茗芯身前,双手托住秦茗芯的下巴,将秦茗芯的头缓缓抬起。看着那副历经欺侮的仙容,韩初月的心不禁感到一阵绞痛。纤纤玉指慢慢滑过秦茗芯的脸庞,仿佛在回溯主人那惨烈不堪的历史。
就在如此感人肺腑的情景中,秦茗芯只能用两个大写的卧槽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望天~这就洗白了,这就洗白了!我期盼的丫鬟吊打邪恶女主人的戏码就这么没了?”望天,秦茗芯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为什么她没有那段和韩初月幼时相伴的记忆,怕是真被人给打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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