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位无缘,你还有可能会被千夫所指,这一切的后果你要如何承担?”
炎献知道炎绍所言非虚,可是,他放不下芸月,放不下啊!
“啊——”
炎献和炎绍听到从韩军这边传来女子的惨叫声,两人同时看向那边,只见芸月从身旁一名侍卫身上拔了一把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剑上已经沾满鲜血。
“芸月——”炎献觉得自己的心和肝像似被人给生生剜了一般疼痛,“不要!”
炎绍用力抱着想要跑回南韩军方向的炎献,芸月面如白蜡,脸上和身上满是鲜血,冲着炎献,用尽余力喊道:“回去!放下我,回去!再不回,他们就要设计把你抓回来了!”
听她这样说,时鹰急了眼,犯狠一脚踹向芸月的肚子,啐道:“你个贱人!”
芸月倒地,晚来风急,一抹残阳照着芸月颈间无限漫延的猩红,断肠人从此不复再见,栖憩在沿着河滩疯长草木里的飞鸟被炎献撕心裂肺的呼喊声惊得振翅而飞,然后在空中久久徘徊,发出低低的嘶鸣声。
炎献理智尽失,炎绍在炎献的后颈处用力一击,炎献失去知觉,炎绍和手下将士迅速带着他离去,身后传来时鹰的咆哮——
“炎绍,朕不会就此罢休的!朕会来找你复仇的!炎绍,你不得好死-——”
炎绍带着炎献返回大金的时候已经入秋,一路上炎献极少进食,也不与任何人说话,炎绍几次与他交谈都被他拒于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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