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我因不小心看到晋王炎容天生畸形的脚,还做了首打油诗取笑过他,诗好像是这么写的:“公子世无双,白布素衣裳,生就棺材子,劣容脚一双。”
意思是说,喜欢穿白衣的美貌公子,因为产于棺材,先天生就了一双与之容貌不匹配的丑脚,我记得清朗当时狠批了一句“狗屁不通”,炎容却是哈哈一笑,还称赞说“劣容脚”仨字用得甚好,丝毫也不恼。
再看这福嬷嬷,我狠狠地在心里将这个老刁奴问候了无数遍,但表面上还得作出一派知错之态,跪着向太后请罪:“是阿言不懂礼数,太过鲁莽了,冒犯了太后娘娘,请娘娘恕罪。”
太后弯下身子,伸出一手,将我扶起,和颜悦色地说道:“何来冒犯之说?哀家知道你是好意,是福嬷嬷过于迂腐了,你看哀家都是这般年纪了的人了,你说还忌讳这些做甚?不过——”
太后将我的手放在她的手心里,另一手又覆着我的手背说,“你也即将要成为皇帝的新人了,又怎好让你委屈跪地来替哀家揉脚呢?”
我:“……”
敢情太后是打定注意吃定我了,我也懒得反驳,只是低头看着她的脚。
太后拍拍我的手,反过来宽解我:“无妨,哀家自个儿清楚,这会儿已不是刚刚这般疼痛了,等轿辇一来,回头交给顾太医就好。”
那福嬷嬷见太后如此待我,大抵也觉得自己方才着实是过分了些,急忙向我行礼赔罪:“姑娘恕罪,是老奴一时情急僭越,冲撞了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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