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端起霁红釉盖的三才茶碗,翘着戴着鎏金玳瑁护甲的小指,执着茶盖,拂着碗内的茶叶。
我侧身转向太后,见她一脸温和富态,看上去倒像有几分寻常人家长辈的模样。
可是,虽然出身平凡,却能在三朝风云迭起的后宫平步青云,直至今日成为太后,她可谓历经沧桑,其中种种早已烙藏在她那双冷冷沁泌的凤目之中。
我因为炎容一直其被打压之事,对太后难言什么好感,两年多来,除去刚入宫廷那会陪着简灵一道去安宁殿请过安,一直未曾有过多交集。
偶有几次在皇家宴会碰见,我也是按着规矩给她叩头请安,她亦是一贯清冷,不曾对我有过什么只言片语。
今日这般假意亲近,我不知她是想将我说媒与哪家的公子郎君,拒绝这种事情的态度最怕模棱两可,我向来都是直截了当惯了。
于是我如实说道:“阿言因为过往之事皆忘,不知自己早年是否已经有过婚配,生养过儿女,所以,在恢复记忆之前不敢轻易谈婚论嫁,怕误人误己。”
我回答诸如此类的问题,用这个通用答案除了忽悠不住小丫头和九嫂,几乎回回顶用,准能让开口者将余下的话咽回肚子里。
今日太后欲保之媒,可想对方家世定是非富即贵的官宦人家,我想着,除非是天下女子死光光,要不然真没必要迎娶像我这样一个随时能炸起一片惊雷的女子,素来注重名声的富贵官宦人家更是如此。
“姑娘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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