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心疼三叔公,他确实该罚,可薛家族长在我和铭宇父母亡故的时候,对我们兄弟两个照顾有加,真不希望因为这个他生气上火。”
周恒点点头,“其实这事儿也可不必处置,我有一个法子,让他们无法立足,之后只能自己离开济阳县。”
薛老大一怔,“哦,你赶紧说说看,什么办法?”
“只要派几个得力的人员,去济阳县售卖糯米藕就可以了,老规矩先尝后买,同时可以搞个活动,买两节送一串,你所说的薛南盛一家自然没了市场。”
薛老大一脸的难以置信,抓抓头说道:
“得力的人我倒是有,不过就这样过去卖,他们就主动撤离了?我不信!”
周恒在身上摸了摸,抓出一块薛老大找回来的碎银子,在掌心颠了颠。
“要不要我们打个赌,就赌这三两银子的,他们如若没走,这银子是你的,如若他们走了,你欠我三两银子如何?”
薛老大摇摇头,“不赌,只要能不通过族长,将这事儿解决就好,我这就去安排人去济阳县。”
翌日,周恒起身没在院子里看到薛老大。
叫来朱大勇问了一下,昨夜薛老大并未回来,周恒愣了愣,这是今天去济阳县了?
周恒没再多想,直接去了朱筠墨的院落,庞霄似乎知道周恒要过来,站在门口,周恒赶紧见礼。
“霄伯,公子可醒了?”
庞霄微微点头,“公子在等着周小郎中,不对现在该叫周老板啦是吧!”
显然整个清平县的各种动向,是瞒不过庞霄的眼睛,周恒笑了笑。
“霄伯怎地如此生疏,无论何时我都是破庙见到的那个周恒。近几日有些忙碌,主要是为了打造一些器具去了济阳县寻找琉璃,给刘大人的妹妹手术所用,不过一直忧心公子身体,赶紧过来看看。”
周恒这些话,其实庞霄已经打探的一清二楚,见他没有隐瞒也没多说什么,一侧身引着周恒入内。
朱筠墨早就听到二人的谈话,坐在软塌上看向门口,周恒走近赶紧见礼。
“公子这两日可好?”
朱筠墨摆摆手,“无需多礼,快过来吧,按照时日计算,那寒蝉清神丹我该服用第二颗了,我们是否要找个人试试这个药力如何,不然都不知道该如何演了?”
周恒摇摇头,“公子无需担忧,这寒蝉清神丹里面就是臭麻子,此物用来麻醉病患倒是可以,至于所有的作用,必须和那芩连清心汤同服才起效,您无需担忧,只是着人传出去公子最近总是嗜睡,神情呆滞,偶尔脾气暴躁砸东西就行。”
朱筠墨起身来回走了几步,随即看向霄伯。
“将我房内所有贵重的东西收起来,换上普通的茶盏和摆件,一会儿我就开始砸东西。”
周恒脸颊抖了抖,这个朱筠墨和自己一样舍不得银子啊,瞥了一眼庞霄,周恒说道:
“一步一步来就行,按照时日算,三日一颗,服用六颗起效最好,公子这些天还是少出去,至于大儒的课程可以停一下,就说身子不适,总是嗜睡即可,十日后传出去脾气暴躁砸东西。”
周恒拿起矮几上的瓷瓶,数了数药丸接着说道:
“第六颗寒蝉清神丹服用的时间,应该是九月十一,那天晕厥即可,将城中有名的大夫都找来,束手无策即可。”
朱筠墨怔了怔,“晕厥?我自己装作晕倒是好办,可找来大夫这要如何掩盖,一把脉不是就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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