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们今晚吃了这顿,各回各家,分道扬镳了。
你正常了,那徐流回来照顾你也是再好不过。”
瞥见对方忽然变下去的脸色,她的语气没来由的虚了虚,却还是慢慢说着:
“我们当初也是说清楚的。我说,我是受徐流的嘱托过来的,现在大事儿办好,我真的该走了。
本来早就该走了,就是你这事儿又整出来,不得已才耽搁的。
其他的也没什么讲的。你去沙发上坐着吧!我弄好这个端来给你吃。一顿苹果之谊,咱们正好自拍两散。”
苏泠望着那张念念叨叨地嘴,没有生气,心情异常的平静。
这本来就是她的性格,也是他们该有的关系。以前是自己太过急躁,妄想一下子就能让她喜欢上自己。
慢慢回过神来想,这些日子却也不错。循序渐进才是最好的方法。
他缓缓伸出手,那双冷厉地眸子夹杂着不容忽视的温柔和逼迫。
江左暗想自己话说完了,总算舒坦了。看到他那个眼神动作,她立马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再这样一想通,她上前搀住他的手,默默跟着他过去客厅的沙发。
苏泠盯着她垂眸愤愤的样子,眉眼里洋溢着温柔。
搀住他到了沙发上,江左刚要转身进厨房,却忽然被他抓住了手。
低头望过去,他便看着自己道:
“你的手都这样了,还逞强?我可不想吃带着血的苹果。我也不想看见,一个吃着血苹果的人冷静地盯着我。
那样很惊悚!去拿来我削。”
特意加重了的语气,听来让人气闷极了。她也懒得吵,仰着头看别处。
“行啊!那您能松开我的手了吗?我的身体又没有磁体,你也不是金属,别跟挣不开似的。”
苏泠看着那只手,稍稍握紧了些,见对方的眉微微一皱,连忙送了手,正襟危坐,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江左抬手甩了甩,在心头骂着人进了厨房。这个人真的有毛病……
绝对有毛病。
他们真的…有那么熟吗?那不是占便宜是什么?吸血鬼,色鬼,老色鬼……老流氓。
吃几个苹果,她赶紧走人了。反正这人受个伤跟没事人一样,还能上下楼,调戏人,厉害着呢,巧舌如簧,哪里需要别人照顾?
太低估他了。
左手的食指已经包好了,她绕开伤势,端着苹果拿着刀子走了出去。将东西放在茶几上,她倒头躺在沙发上,目光里带着挑衅。
“苏先生,您不是说您干吗?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静静地看着你,看看你到底能耍出什么花样。”
苏泠瞧了她一眼,起身拿起苹果,右手拾起刀子,动作闲适地削起了苹果。
再是寻常不过的一个动作,却是被他做得诱惑迷人。
江左看着他的侧脸,渐渐沉迷在这样的美色里。人人都说美色害人,现下真的体现得淋漓尽致。
她忽然想起他穿着红色旗袍的样子,身段极其的好,优美的优雅的,性感的气质还回荡在脑海经久不息。
她想问,却又不敢问。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一段过去,才会让人有这样的病。
如果是悲伤的,那问来,也是徒曾伤感。
正所谓怪癖缘由十有九悲,大抵就是这个道理。
不是人人都喜欢那样,也不是人人都能控制不那样。
童年时候的伤,往往会在余生的日子,留下或多或少竟难以启齿的疼痛。
如此,不提起却也是好的。
许是她的视线过于专注,那人回头看了她一眼,轻柔地问道:
“怎么了?是因为你夫君的长相帅得离谱了?夫人垂涎已久,快要把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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