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有事情,你都可以不管。”
姜瑟还是乖乖地点头。这几天她几乎都跟张珩混在一块,也没和她说几句话,寻着时机,她们依然都是想跟他多交代几句的。
姜母看着面前的人,眼底有几丝心疼滑过,古忽又想起他这几天军训,接着问:
“我记得你跟我军训完了,过去的累了就过了,以后学习至少没有军训辛苦。和小珩在一起……也要有注意分寸。
你们毕竟……好了,你赶紧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我先洗把脸趁早做早餐吧!”
本来嘴里想要提什么的,可是她又反应过来这是一个不该说出口的问题,她霎时低了头从姜瑟身旁绕过去,进去洗漱。
姜瑟的心神在“分寸”两字上逗留许久,终是面无表情地进了自己房间拾掇凌乱。
周一没有这早自习,取而代之的是升旗仪式。姜瑟踏进教室地那一刻还早,覃绅和林植都已经坐在座位上了。
姜瑟回到座位,林植还是如往常一般回了头,这次是压着声音问的:
“喂,姜瑟,张大哥的伤……”他刚才看到窗外姜瑟旁边晃过的那道人影,戴着一个渔夫帽,把自己的脸全塞进了里面,他没有看清楚。
“没事。”姜瑟想起那家伙起来折腾了一阵,终于找出一个压箱底的帽子来戴上,然而才喜笑颜开地说:
“呀,这下,老子的帅气可以被掩盖了。
不然,都不知道这一出去,有多少小女生要为我彻夜未眠,辗转反侧了。唉,我就是这么帅气。
我是一个好人,为了别人牺牲自己,从来义不容辞。这次,洒家先去为进了。”
更搞笑的是,他还戴着那顶帽子在镜子前足足自言自语了五分钟……那些话无疑说的都是,大爷是拽得上天,我特帅过某某……
姜瑟真怀疑他的审美,却无可奈何。要不是看他还伤着,他指不定还会揪着他的耳朵,让他扪心自问:
“你特么再帅能帅过我吗?”
那只是想想,行为可以有,话姜瑟是说不出。
“那他怎么整个帽子?不会他从前的利落流氓风走不了,想要走走欧美屌丝时尚风吧?”
林植饶有兴致地问。
昨天晚上回去他就问了姜瑟情况,姜瑟当时回他是:应该死不了。
他当然知道死不了。张珩这个长着一张祸害脸的嚣张分子,肯定不可能活不长。他明明更想知道张珩怎么义愤填膺地解释这一番英雄救帅的事迹的。
这应该要被他拿出来秀好久才对。敢跟那两个来历不明却看似不太好惹的人纠缠,那可是需要巨大的勇气。
勇气可嘉是好,勇气过了就是冲动,冲动过了就是鲁莽,鲁莽过了就是找死,找死过后就是活该。
幸好他还没有到活该。
可惜姜瑟总是搪塞他,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没告诉他张珩又是怎么样的一个闹法。果然人闲到一定程度,就会莫名其妙的变八卦,然后就是莫名其妙的不得劲。
后续的一切莫名其妙都会成为了理所当然。
姜瑟淡淡一笑,想起那个人的嘴脸,不由自主地想吐槽:
“他那副样子,还配不上时尚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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