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认识我!”
“原来是郭少呀,好久不见,你看你这伤好的也差不多了,真好啊。”范闲反应过来,嬉皮笑脸的开口,好像当初把郭保坤打成重伤的人不是他一般。
郭保坤见对方毫无悔意,怒道:“你居然把我给忘了!”
“慎言慎言,你这话说的好像怨妇。”
范闲拉开一段距离,随后向郭保坤问道:“你又不是鸿胪寺和礼部的,你来干嘛?”
“我乃宫中编撰,家父礼部尚书,我为何不能来?”郭保坤狠狠的看着范闲,此时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回想起这段时间受的罪,就不由咬牙切齿。
本来郭保坤还想说些什么,他的父亲郭攸之却走了过来,喝斥道:“胡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啊,回去坐着!”
“是,父亲大人。”
郭保坤瞥了一眼范闲,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郭攸之看着范闲,一脸阴沉:“犬子无状,还请小范大人海涵。”
言罢,就走到郭保坤身旁坐下。
自家的孩子自家疼,对于把儿子打成重伤的范闲,郭攸之没有一点好感。
随着时间推移,鸿胪寺与礼部的官员相继就位。
范闲和之前有合作的辛其物坐在一起,小声攀谈。
不多时,一个老者带着书童走上殿。
老者身上有一股文人特有的气息,步伐不快,却很稳健,乃是北齐文宗庄墨韩。
身后跟着一个书童年约十四,唇红齿白,背后背着一个书箱,看上去较为文弱。
一众官员见状,皆主动起身向庄墨韩行礼,以表敬意。
庄墨韩落座,书童放下书箱便走出了大殿。
就在书童走后不久,太监內侍喊道:“陛下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众官员起身参拜。
.......
鉴查院。
坐在轮椅上的陈萍萍看着书简,向一处的朱格问道:“今日轮值的宫女、太监、禁卫,都查过了吗?”
朱格回道:“都查过了,个个家世清白,并无可疑之人。”
“进殿之人,有没有行迹诡异之人?”
“有,范闲,去禁卫处报,他到祈年殿时,身上带了短刃和毒药。”
“庄墨韩那边呢?”陈萍萍又问道。
朱格回道:“庄墨韩带了一个书童,除此之外就是一卷旧纸和书籍,我们查看过,并没有什么凶器,他身边的书童已经离殿,庄墨韩并非习武之人,应该闹不出什么大事。”
“云之澜持剑上殿了?”陈萍萍问道。
朱格言道:“是,但是云之澜是四顾剑的弟子,跟庄墨韩应该没有瓜葛。”
陈萍萍又问:“云之澜如果出剑弑君,谁来阻拦?”
朱格回道:“燕小乙,燕统领就在殿外。”
“燕小乙!九品上箭手,还是不够,让影子也去吧!”陈萍萍有些不放心。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京都出了不少事,尤其是洪四庠之事,至今都没有找到凶手,甚至连一点线索都没有,这让一向算无遗策的陈萍萍隐隐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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