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在西郊吗?”
王昊震惊地望向四周,他只记得自己进到了那个茅屋,至于如何回到定远侯府完全没有任何记忆。
就好像做了一个梦,自己实际上根本没有出门。
“昊儿。”
这时少阳夫人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汤药。
稍微交谈一阵后她便起身离开,今日东宫娘娘和众人约好一同赏花,这个时辰也是时候出门了。
“第一天。”
等少阳夫人走后王昊自言自语道,根据记忆,剧变爆发后的第三天人皇就会颁布禁武令,虽然暂时还没有任何讯息传来,但上京城的世家早已人心惶惶,很多人都通过某种渠道探听到了一些东西。
当然最清楚人皇意志的还是王昊,毕竟他有接下来十年的记忆。
第二天,第三天。
终于,上京城那位发话了。
一道圣旨传遍大汉天朝,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天下禁武。”
这是人皇原话,一时间上京城失音,很多王侯世家也都心惊胆战,人皇这么做必定会和天下宗门为敌,繁荣昌盛的大汉天朝极有可能因此陷入一片混乱。
“果然还是和记忆中的一样。”
王昊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没有露出任何意外之色,天下禁武只是一个开始,许多宗门也都在观望,不久后镇神司的成立才真正将天朝和宗门彻底逼到了对立面。
对于禁武令的颁布朝中上下无一人表态,三公九卿似乎猜到了一些事情,闭口不言,诸多王侯也都三缄其口,很快就连少阳夫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时不时眉头紧锁。
时间一天一天流逝,定远侯府的守卫也变得森严了一些,王昊虽然并未外出,但也安排人在时刻探听皇宫那位的态度。
第七天,王昊第一次打开房门,因为有一封家书被人从北原带了回来。
“父亲的家书?而且还要瞒着母亲?”
王昊见到了那名定远侯亲信,他对此人没有任何印象。
“这封家书是侯爷亲自书写的,没有任何人知道内容,至于为什么不让夫人知晓属下也并不知情。”
定远侯亲信解释道,将家书亲手交给王昊后他便离开了,北原有战事,他来头很大,不能长时间远离战场,完成任务后自然要马不停蹄赶回。
“这么神秘吗?”
王昊看向手中的木盒,眉头微皱。
说是家书,实际上却是一个小盒子,里面应该还有其他东西。
他也没有急着打开,而是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木盒很朴素,倒也符合王广的性格。
王昊不曾多想,直接将木盒打开。
很快一张信纸出现在眼前,上面只写了四个字,好好习武,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字眼。
“这是什么意思?”
王昊不解,看这笔迹的确是父亲所留,折起信纸后他便将注意力放在盒子中的一本书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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