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子,生怕这位公子再寻她晦气,她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挪,躲在陆元丞身后。
陆元丞十分警觉,将她这些小动作全都看到眼里,只是不明白她是怕秦景阳,还是怕秦培。
这边,秦景阳毫无畏惧的摆了摆手:“去矾楼吃了几杯酒,娘怎么样了,不是去玉清观上香嘛,怎么好端端的坠马了?“
秦培瞪了他一眼:“此事容后再说,大夫说你娘尽量不要移动,这里也没个女眷,你赶紧回府,招几个丫环婆子过来伺候。”
秦景阳想了想,点点头。
这时陆喜也寻过来了,见秦家人也在,便大声报告了那三人的情况。
说是送去了西街的李家医馆,大夫已经看过了,两个重伤,一个撞到了要害,只怕救不回来了。
陆元丞点点头,朝着秦培笑道:“既然秦相来了,下官还有公务需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秦培也拱了拱手:“不管怎么样,今日都得多谢陆少卿,今日事忙,待他日有空,定请陆大人喝茶。”
“秦相客气了。”
陆元丞又寒暄了两句,便转身出了医馆,只是在转身的那一刹那,脸上的笑容敛得一干二净。
文舒跟在他身后默默出了医馆,心里还在想,陆大人都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了,那位秦相公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也忒小气了吧!
好歹赏她几文钱啊!
这么一对比,前头那位一直冷着脸闷头走路的陆少卿就显得好些了,起码她当初只是那么顺带扶了一把,人家还让王御史赏了她一贯钱呢。
哎!她暗自摇头。
“陆喜,送文小娘子去梨苑。”前头的陆元丞翻身上马,丢下这句话,便双腿一夹马腹,跑了没影了。
...........
又过了几天,到了腊月二十九,梨苑。
“呼!”
“喝!”
“哈!”
一摞摞厚木板被文舒徒手劈裂,刘师傅在旁边看得连连点头,对这个教学成果很是满意。
文舒虽然表面上一副轻松样,实则手侧皮肤已经泛红了,不过她向来是个好强的性子,当下便什么都没说,看着刘师傅一副满意样,心里微微有些骄傲。
刘师傅又夸了她几句,随后见猎心喜的还教了她几式拳脚,文舒很是开心,师徒俩一个教一个学,一个时辰很快就结束了。
刘师傅教的兴起,知道时间到了也没喊停,文舒也乐得多学一些,便也装作不知,又是半个时辰过去,明看都要到午时了,刘师傅才停止教学。
“小娘子,明日是大年三十,公子说习武之事可以暂停三天,过了初二再来,还有,小娘子回家好好洗漱装扮一番,下晌未时三刻,我再接小娘子去侯府一趟。”
“去侯府?”
“是,公子说,让你跟大姑娘先见上一面,说会话,相互了解一下,也免得到时候装不像,让人一眼瞧出来。”
说的有道理,只是那个陆大姑娘到底好不好相处啊?文舒有些忧虑。
仔细回忆了那晚的情形,只可惜当日她正为撞坏玉佩的事而心慌意乱,根本没有心思去注意关注那位陆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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