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随即一阵熟悉的晕眩传来,就如同先前一般,胃里再次开始翻江倒海,只是不待她作呕,又感觉双脚踩实了地面,再睁眼时,周围的一切又重回了她熟悉的样子。
此刻她依旧站在桌案前,右手拿着那个铁盒。
难道真是在做梦?文舒皱了皱眉。
窗外白雪皑皑,光线刺目,分明是白天,她怎么可能做梦!
再看向肩头,那里一片湿襦........
不对!不对!
忆起先前那道白光,她蓦的低头看向手中铁盒。
此时的铁盒上盖是由前向后推开的,明亮的光线下,能清楚的看到里头空无一物,唯一特异之处就是,黝黑的底坐中间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银白色圆圈,在周围一片漆黑的映衬下,犹为鲜亮。
文舒禁不住好奇伸手进去摸了摸,冰冷的触感传来,与寻常铁片并无二致。
低眉沉思片刻,她忽得眼前一亮!难道机关在盖上?
想着先前开盖时的那一瞬白光,她将铁盖重新合上,这次合上的过程很顺畅,并无先前打开时的艰涩和困难。
只是当她再次打开铁盖时,又开始变得艰涩无比,需要花费极大的力气才可推动。
“咔吱,咔吱....“
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传来,铁盖缓缓向后移动,只是令她失望的是,这次棺盖打开后并没有白光透出,她人也好端端的站在原地。
怎么回事?难道真是白日做梦?
文舒满腹不解,怔怔的看着眼前铁棺。
房外文泰一心沉浸在活计中,并未发现房间内的异常,等他将手中木凳组装好,感觉肚子隆隆作响时,才反应过来时候不早了,而对面的厨房却是冷冷清清,一点烟火都没了。
他疑惑的站起身来走至文舒窗外,就见闺女楞楞的站在床头,手里拿着那个铁盒,不由问道:“诶,看什么呢,饭做了吗?”
文舒回神,见她爹站在窗外忙朝他招了招手:“爹,快过来,我有事跟您说。”
”什么事啊。”文泰未动。
“哎呀,您先进来,进来再说。”
见她如此,文泰只能迈步进去,“什么事,说吧。”
“爹,我刚刚去了一个神仙秘境,那里.........“文舒在他耳边低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细细讲了。
文泰听完后,却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然后伸手在她额头摸了摸,嘀咕道:“没发烧啊?”
“哎呀,爹,我说的是真的。”文舒气急,指着手上铁盒道:“我刚才打开时,真的有一道白光。”
文泰看了片刻,接过铁盒放在掌心用手指试着推开,只是不管他怎么用力,那盒子都纹丝不动。
文舒不相信的夺过铁盒,伸出手朝盖子上用力一推,一阵熟悉的摩擦声传来,盖子打开了,只是没有白光射出。
这次文舒倒是淡定了很多,毕竟刚才也是这般模样,可一边的文泰却惊住了!
他方才打开铁盒盖时是真的用力了,那力气就算没有用尽十分,也用了九分,却仍旧没有撼动分毫。
可闺女却那么稍稍一用气就打开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闺女的力气又涨了,而且涨的不是一星半点!
这一刻,文泰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不过现在这个也不是重点,重要的是铁盒子。
他状似无谓道:“你看,哪里有白光,你肯定是看花眼了。”
“是.....是吗?”文舒看着肩头的湿襦,心中依旧存着怀疑。
只是连着开了两次都没有,她也没别的好说,说了他爹也不会信的,当下只能将铁盒放回柜中,转身去厨房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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