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和萧子焱谁更有雄才大略,是更是治国安邦。
“原来如此。”春璃脑袋有点空,每当面对萧祁煜的时候,都会如此。
“春璃,去吧,很快就过去了。”同样的话,萧祁煜又说了一次,春璃咬着丹唇点点头离开。他折返,在一片落花里走向了众人,那一群人似乎已聊过了,看萧祁煜到来,之前那人已跪在了萧祁煜面前。
“如今国难当头,王爷!卑职宁愿毁家纾难,捐三千两白银。”那人也豁出去了,刚刚给萧祁煜交给他的是他和一个上级官员往来的书信,里头聊的内容就是如何倒腾朝廷的钱款。
此刻证据已确凿,在那纸张的右下角萧祁煜还批注了钱款的数目,那人只能照办,他知道这东西一旦送到了帝王手中,一切都另当别论。
“哦,记下,本王代老百姓感谢刘大人了。”写好了后,刘大人终于可以自在在的离开了,看刘大人优哉游哉离开,其余众人也开始捐,萧祁煜手中握着一张纸,目光如炬盯着那张纸看,那严峻的视线几乎可以将那张纸射穿。
众人报出的数字一旦符合萧祁煜的标准,他们就可离开,一旦不符合,他的浓眉就会虬结起来。
大家陆陆续续捐款,一会儿黄金万两已叮当响,这群人终于离开,有线报称,不少官员捐款结束都悬梁自尽了,具体事情谁也不清楚。
他们怎么能留下来呢?
萧祁煜得到了部分银子,立即揎拳捋袖开始大动作,他让人将堤全部都起底,然后开始修筑,裴炎高德楷等人昼夜不停的出谋划策,指点众人。
但修筑拦河大坝哪里是一朝一夕的事,很快钱款就全部都弄完了,然而毕竟拦河大坝才起来了一点点轮廓,众人再一次陷入了愁城。
“郑邱意,你去调查一下东胜国谁家的生意做的最好,邀请他们来吃饭。”所谓无奸不商,那些做生意的人早知道萧祁煜的手腕了,即便是邀请了他们,他们也不敢过来。
当日,沈寄握着名单挨家挨户去提醒,不少人都在托病,沈寄的脾气向来不好,结果一个装病的人嗝屁了,众人看到这里哪里敢继续?
第二日,商人也都到了。
“本王不要你们白白做事,你那青楼从今以后作为朝廷的教坊司,有什么好事第一时间给你,朝廷每个月需要的粮食从你们的店里出来。”这群人都是生意人,他们知道得罪世子爷是什么下场,一一都遵循了萧子焱的要求捐助。
在那个时代,重农抑商,因此商人的生活也水深火热,大家都比较唾弃投机倒把,但没有商人时代却不可能前进,人民的生活也将原地踏步。
有的商人有的是钱,但却没什么名誉,萧祁煜按照他们捐的款项来赏赐他们,赏赉的东西不过一张黄花梨的牌匾,什么“德厚流芳”什么“厚德载物”,上面的字儿都是萧祁煜的亲笔,龙飞凤舞自成一家。
大家也扬眉吐气。
而另一边,萧子焱早回去了,他这边的一切也早偃旗息鼓了,嘉定皇帝暗暗的将他们两人的一切行为做了比照,发觉萧子焱仅仅为做事而做事,且偷奸耍滑喜欢做表面文章,但萧祁煜就不同了,他稳扎稳打,敢作敢为。
等季春璃回来,皇上召见了她,两人聊起萧子焱在外界的行为,春璃犹如皇上另一双眼睛,她将一切都一五一十说了,一点错误都不敢有。皇上听了后,捻须一笑:“你所言甚是,倒没有任何错误,张富,和你说的一般无二。”
春璃一看,那叫张富的原是个跟随在他们身旁的马夫,暗忖,皇上果真工于心计,得亏一切都规行矩步,不然此刻连她也不可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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