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在什么地方下一根银针那人必死无疑,且任何人都检查不出来。
“你在找这个,对吗?”萧祁祯抬起来屁股,季春璃一看,屁股下压着的竟是自己要找的东西。
季春璃气坏了,瞥目看向远处的太湖石,眼神很是怨怼,“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坐在屁股下面。”
“那东西险乎暴露了,要不是我,此刻已被大内拿走了,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恩将仇报吗?”萧祁祯一面说,一面无奈的叹息。
叹息声里,他将锦盒送了过来,“你最好还是按照他说的去办,看一张呢就烧掉一张,等众人真正查起来,这也仅仅是个寻常的木盒子罢了,对你安全。”萧祁祯这么说。
显然他对一切已心知肚明了,季春璃听到这里,并不去靠近木盒子。
“你都知道了?”季春璃还站在刚刚给的位置,萧祁祯没有点头,但也没有摇头,“说真的,你想要知道的秘密连我也想知道,我还有不少的谜团呢,大家既都求助了你,我怎么能甘于人后,你也帮我调查一下小妹究竟是这么死的,说真的,我是亲眼看到你爹爹为小妹下了银针后小妹一命呜呼的,但我却百思不得其解,你爹爹乃医道高手,怎么可能会失手呢?”
“爹爹?”季春璃的笑容很惨烈。
“难道季胜平不是你爹爹吗?”萧祁祯叹口气,“春璃,将银针收起来,我是你的朋友。”季春璃听到这里,用力一丢,将银针刺在了远处的树上,最近她闲来无事就在练暗器。
她早听说江湖上有一类人用银针用的出神入化,竟可以用银针来杀人,她算是不得要领,但也只能成百上千次的去练。
一点不敢懈怠,其实春璃也想拜师学艺,首选的人自然是萧祁煜了,但萧祁煜这个家伙是个出了名的冰山脸,季春璃有点怕。
此刻被说穿了阴谋,季春璃急忙丢了银针。
“春璃,探听到秘密也告诉我,我静候佳音,必要的时候我也会保护你,这皇宫里,”萧祁祯起身,“乱极了!太乱了。”
“二皇子不想做皇子吗?”季春璃比较大胆,这么问了一句。
“皇子有什么好,我们黄带子啊,寅正就要起床了,比你们奴才还起来的早呢,起来后还要射箭,什么闻鸡起舞,还要学经史子集,真是累坏了!这也就罢了,竟还要和自己的弟弟妹妹来一较高下,皇族内兄弟姐妹本就关系紧张,这不是点火是什么?”
季春璃听到这里,忍俊不禁。
“那么听二皇子的意思,是想要做个寻常人了?”季春璃一面说,一面从桌子上将木盒拿过来,她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就如通过那冰冷的木料抚摸到了爹爹那温暖的手似的。
“要是可能,自然是做个凡夫俗子的好,贩夫走卒才开心呢。”萧祁祯这么说,季春璃听到这里,嗤的笑了笑。
“只可惜已经没可能了。”
“我啊,就想做个穿破衣裳的穷苦人,日日啼饥号寒也比这锦衣玉食的好,吃多少好东西就要操多少的心,真是无穷无尽的折磨。”季春璃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奇异的论调,只感觉新鲜。
而季春璃也发现萧祁祯可比萧祁煜活泼有意思多了,这么一个有趣的灵魂本该做个富贵闲人。
“我今晚不去那边了。”季春璃道:“我们总在这朗润园也不好,到远处去走走吧。”
“也好。”萧祁祯一面说一面依旧示意季春璃将木盒藏起,季春璃放好了后,和萧祁祯往前走,两人才走出朗润园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萧子焱。
“二哥!”萧子焱笑了笑。
“三弟这半夜三更也来逛一逛园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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