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一旦生气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看萧祁祯用似笑非笑的表情打量着他,魏镣顿时恐惧了,急忙退后。
季春璃发觉机会不知不觉已眷顾自己了,她急忙撕开了衣襟,“二皇子,我们在这边给灰鹤处理伤口。”一会儿后,灰鹤起飞了。
季春璃看了看河蚌,萧祁祯一叫将河蚌踢到了池塘里,春璃本以为萧祁祯要问什么,但萧祁祯却什么都说。
“奴婢能、能、能回去了?”季春璃结结巴巴,指了指长宁宫的方向,她还在悬心萧祁煜呢,鬼知道萧祁煜现在怎么样了。
她离开的时候萧祁煜的状态一点都不好,看季春璃这期期艾艾的模样,萧祁祯笑了笑,“以后多注意点儿,不要急功近利。”
“谢谢。”季春璃急忙给萧祁祯行礼,萧祁祯却道:“别人都知你是天生的奴才,但我却知你身份地位,如今也不需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大恩不言谢,去吧。”季春璃总感觉萧祁祯是话里有话,但却一时半会并不能领悟到他这些话里跟深层次的秘密。
春璃总结了一下自己的错误,决心修正修正。
回到长宁宫季春璃还在浮想联翩,脑子里的思想如奔马一般,她一时半会闹不明白究竟萧祁祯为什么会帮助自己。
她疲倦极了,推开门清冷的月光落在了屋子里,春璃倦怠极了,握着火石打亮,刚刚点燃烛台就看到了屋子里的人。
姜容喜正襟危坐,奚姑好像个雕塑一般站在姜容喜背后,两人几乎是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再看,至于云榻上,却不见了萧祁煜。
萧祁煜呢?
难不成被他们两人给拿下了?
春璃故作镇定,立即给容妃行礼。
“娘娘!”容妃点点头,目光却有点阴沉,“适才出去做什么去了?”季春璃想解释,但料定说不清楚,只能道:“奴婢准备去救人。”
“救刺客,你可知刺客是什么人你就救?”姜容喜怒了,用力拍案,季春璃鲜少看姜容喜这么生气,此刻倒是有点怕。
“木碧依草附木本不该自作主张。”
“不该?”姜容喜对季春璃怒目而视,“你口说不该,但却一样该做的事都没有忘记,你要本宫怎么说你好?”
“奴婢准备博弈!”季春璃几乎准备将自己全盘的计划说给姜容喜了,姜容喜有诉求,她要的东西其实也不难,痴心点儿的不过是容颜永驻罢了,现实一点的不过是君恩常在,怎么说也比季春璃想要得到的东西简单一些。
她想要翻案啊!
“博弈,筹码呢?一人单枪匹马吗?”姜容喜皱眉,季春璃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气馁的低垂了头颅看着眼前的织金地毯。
她时常感觉姜容喜是个简单的人,但时常又会发现姜容喜一点不简单,她能活到今时今日可不是运气。
“以后想要做什么,记得和本宫商量商量,免得弄巧成拙,本宫看你平日里也是个聪明绝顶的丫头,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刚刚要没有奚姑为你解围,此刻你可危险极了。”姜容喜蹙眉凶巴巴的教训了两句。
“是,奴婢知道了。”季春璃连连点头。
她此刻想要拉一下姜容喜了,但毕竟和姜容喜了解的还不够深入透彻,因此还需留待一段时间的观察。
姜容喜也累坏了,垂讯了两句就离开了,看姜容喜离开,季春璃满屋子的找,却到底没有找到萧祁煜。就在她灰心丧气准备睡觉的时候,却看到庭院内黑影晃动了一下,春璃急忙靠近。
“世子爷!”她发觉萧祁煜倒在了一片荆棘内,那荆棘旺盛极了,显然是刚刚姜容喜和奚姑到了屋子吓到了他,他这才从屋子狂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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