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百分之八十能治好的。而且上海的仁心医院有治疗心肌炎的权威医生,我已经帮你在网上预约了,明天就可以带你去看。其实你到上海来就是为了求医的吧?bingo,你找对地方了,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我听说你很喜欢跳街舞是不是?只要你肯好好配合治疗,治好了病,还是可以继续跳舞的。”慕枫眠道。
“真的能治好吗?我真的很喜欢跳舞!不能跳舞的话,我觉得自己的青春都白白浪费了!”许一诺的回答很“许一诺”。
许妈妈猛然抓着慕枫眠的手,满眼都是祈求。
“能治好的,这又不是什么绝症,而且你发现得早,是好事。这病治疗得越早,好的几率就越大。你乖乖地配合治疗,等你好一些了,姐姐带你去上海的街舞者聚集地开开眼界,怎么样?我有个大学同学是urban dance大神(街舞编舞大神)。”慕枫眠轻轻拍了拍许妈妈的手背,表示安慰,同时对许一诺进行循循善诱。
许妈妈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行李箱里取出一盒乐高,低声下气地笑道:“儿子啊,妈妈把你最喜欢的乐高带来了,是新买的,刚寄过来。儿子,开开门,妈妈把乐高给你。”
“砰!”门终于开了。
许一诺顶着一张扑克脸站在门口,眼神奶凶奶凶地盯着许妈妈。
他一脸不高兴地把那盒乐高抢过来,转头对慕枫眠道:“你明天带我去看医生。你带我去,我不要他们两个,过分紧张,哩嗦的!我的青春我做主,我不要别人来安排我的人生。”
“额......可以,姐姐带你去。一诺弟弟,你爸爸妈妈是太在乎你,关心则乱。你突然走了,他们很担心你的,连苦心经营多年的事业都顾不上就千里迢迢地赶过来了,你是不是该向他们道个歉?”慕枫眠看着许一诺,眼神坚定地说
道。
许一诺眼神挑衅地跟她对视了十几秒钟,她丝毫没有退缩,最后许一诺败下阵来,闷闷地盯着慕枫眠道:“不关你事!”
说完,他就迅速地关上了门。
“好好,没事,平安就好。”许妈妈一脸感激地看向慕枫眠,眼中泪水闪烁。
许爸爸也露出欣慰的笑容。
慕枫眠请许爸爸和许妈妈坐下来,给他们倒了一杯温水。
许爸爸从兜里取出一张附属卡,塞到慕枫眠手里,低声笑道:“那明天就麻烦你带他去医院了,卡里的钱就用作医疗费用。”
慕枫眠笑道:“叔叔放心。我跟星尘哥是结拜兄妹,他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对了,你们饿了没?要不我下点饺子给你们吃?有鲅鱼馅的饺子,我刚包好的!你们是喜欢吃水饺还是蒸饺还是锅贴饺?”
许爸爸摆手笑道:“不用了,我们在火车上吃过了。你这孩子真懂事,难怪小星每次打电话给我们都夸你,每次回家都会提起你!对了,我们从家乡拿了一袋芒果和百香果过来,是我们自己在岛上种的有机食品,小星说你最喜欢吃这两种水果了。”
“谢谢叔叔阿姨!今晚你们睡主卧房吧,平时我哥都是睡那里的,反正他这几个月都在法国拍戏。他现在越来越火了,我是他的事业粉!”慕枫眠俏脸微红,温言软语地笑道。
“唉,他们两兄弟啊,有很多不同点,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从小就很有主见,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热爱的事情就要做到极致。说起来啊,一诺现在跟我们还有他哥哥的关系不好,我们也有责任。星尘的身体一向不太好,九岁的时候确诊患上了全身性淋巴系统疾病,我们带儿子到北京、上海的大医院做检查,结果基本一样。上海有位专家直对我们说,目前这种病还是世界性难题,无药根治,只能靠慢慢调养。他建议我们找个空气好、无污染的地方长期住下来,也许会有奇迹发生……为了儿子,我们把生意红红火火的粤式点心连锁店卖出去,用多年的积蓄租下了一个无名小岛的30年经营权。刚到岛上时,那种艰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渔民把我们送上岛,我们随身只带着一顶旅游小帐篷、一把铁锹、一把镰刀,然后就是一点零食还有简单的行李。岛上到处是荒草和芦苇,我们就是开荒牛,自己锄草,搭起一个简易的竹屋子,尝试自己种蔬菜,但是我们本身不会农活,常常搞错季节。那时候一诺才两岁半,我和老婆在荒岛上既要努力解决生存问题,又要照顾两个孩子,实在是忙不过来,而且一诺也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我们想他接受正常的幼儿教育,就狠心把一诺送回老家的爷爷奶奶那里。小诺小时候很粘妈妈的,尤其是晚上,只要妈妈不要别人的.....”许爸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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