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体的奇经八脉对身进行一次深入的调理,同时更需要路正行自己的体内不断的向外释放的真气。
如此一来,路正行不经意间发现自己的体内真有了磅礴的真气,并且正沿着大小周天和诸多经脉,奇幻般地运行。
在这次按摩中,某种意义上,路正行对自己体内的真气,以及对一些真气运行的法门也加深了运用和掌握。
助人者自助,路可行在这一次的按摩中自己也是收益匪浅。
一直按摩到最后,路正行才意识到这种按摩是对那种身体遭受了重伤的人进行的。
月慕云显然没有受这么重的伤,所以路正行按照这个方法给月慕云体内补充了那么多真气,她自然消受不了。
这些真气在岳母云体内充盈鼓荡,月慕云只有通过叫喊才能把这些真气宣泄出去一些。
已是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月慕云的嗓子都哑了。
但她真的舒服,不仅腰上的伤好了,而且连身上其他的隐伤也都好了。
她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甚至在那个冥界中,几手没有人能够亨受到纶公子的这种按摩。
非常细心的马巧一直守在门外,隔着这扇并不怎么隔音的防盗门,她从始至终一直能听到屋里传出来的声音。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在心中骂了月慕云多少次了,此刻她看着手表。
整整两个小时零三十七分钟,房间里的声音婉转吟唱呻吟,忽而低音忽而高亢声音已经持续了这么长时间!
旁边的黑三已经有点儿蠢蠢欲动了,他想搂住马巧儿,可他的手刚刚伸出,便被马巧儿重重地拍到了一边。
马巧儿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他,最终小声的嘲讽道:“你一个月加起来也没有这么长时间吧!”
灭火通常是用水的,而黑三的满腔“热情”却被马巧儿的这句话彻底地浇灭了。
黑三把头低得很低,原本就很黑的脸此刻显得更黑了,他觉得作为一个男人自己很惭愧。
看着黑三低下头,马巧儿笑了,笑的有些放肆。
两个多小时了,路正行感觉到真的有点疲惫,对他来说这两个多小时某种意义上就相当于是在练功。
但爱钻研,对各种技术都着迷的路正行对路公子的这种按摩技法已是佩服地五体投地了。
月慕云躺在那里早睡着了,睡得很深睡得很安静,只有起伏的胸膛才能感觉到她依然在呼吸。
路正行厌了咽口水,很疲惫的路正行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昏然地便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月慕云才醒了过来,她看到疲惫的路公子躺在沙发上依然在昏睡。
她心中涌过一种异样的感觉,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和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路公子有些不大一样。
之前,她同路公子在一起只是仰慕,只是寻找安全、寻找依靠。
心中的仰慕也只是对力量的崇拜,而今天她却多了一种依恋的感受。
因为刚才那番细致入微的按摩,让他似乎看到了路公子温柔体贴的另一面。
对女 人来讲,男人通常分两种,第一种是能力强悍、极其自我的男人,这种男人通常并不怎么会在乎女人,但这戉许似也是吸引女人的地方。
第 二种男人对女人自己体贴关怀、唯命是从,而眼前的躺在沙发上昏然睡去的路正行在月慕云的眼中,俨然是这两种极品男人的高度完美融合体。
在月慕云看来路正行完全达到了这两种男人的极致。
夫君若此,亦复何求?
这是月慕云在梦想中都没有想到过的白马王子,甚至超越白马王子的存在。
于是,月慕云决定自己扮演一个好女人的角色,尽量的好,足够的好,努力的好。
心有所依,命有所属,其言行自安。
月慕云迅速地进入了某种角色,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起这间杂乱的公寓。
只不过,心花怒放的她却没有发现,她的背后诡异地多了一道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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