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蒙蒙亮,一夜过去了。
上岸前,韩东和严振东用拳头砸穿船底,任由小船沉入海里,然后在梁宽的引领下上了岸。
上岸后,歇息了一会,韩东对严振东说道:
“严师傅,这次我们携手合作,除掉了这些恶人,当浮一大白,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我要回宝芝林,严师傅怎么打算的?”
严振东沉思了一会,说道:
“韩兄弟,承你的情,这次有所收获,我严振东从山东老家出来,已经十几年了,现在想回老家看看!”
说完,严振东转头对梁宽说道:
“阿宽,我要回山东,你是跟我走,还是留在佛山?”
严振东离开家乡十几年,现在有了钱,一下子思乡心切起来,便想回家了。
不过梁宽虽然拜他为师,但却是佛山本地人,严振东担心梁宽不愿离开,故有此一问。
但显然严振东多虑了,梁宽在佛山无依无靠的,加上年轻,对佛山并没有什么留恋之情,回答道:
“我当然是跟着师父了,您去哪我就去哪!”
严振东点了点头,看向韩东,说道:
“韩兄弟,事不宜迟,为了防止被官府察觉,我和梁宽现在就出发,韩兄弟也早点回去吧!”
说完,严振东打开装了一万银元的布袋,对韩东说道:
“此番行事,全靠韩兄弟主导,严某惭愧,不敢私取,这一万银元,我们一人五千分了吧!”
却是经过这次行动,严振东看到了韩东行事干脆利落,出手狠辣,尤其是谈笑间决生死的一面,心里颇有些忌惮。
加上他到底是一代宗师,心胸并不狭窄,在银元丰裕后,也不拘于钱财,便不提之前韩东说的分配方式,主动提出平分之说。
韩东‘哈哈’一笑,说道:
“严师傅当我是什么人啊,说好的我分文不取就是分文不取!”
伸手将布袋提起来,递给严振东,韩东说道:
“这次劳严师傅陪我涉险,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只管收下就好,我并不需要这些钱!”
见到韩东这般洒脱,严振东心里暗叫惭愧。
武者傲气上来,不愿在这方面低头,严振东执意要和韩东平分。
韩东再三推辞,严振东只是不许,这一反复推塞,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大亮了。
看了看天色,韩东说道:
“严师傅,你们还要回山东,路途遥远,花费不小,这样吧,我便取一些银元自用,日后山高水长,自有见面之日,到时定和严师傅好好喝一顿!”
说完,韩东探手进入布袋,抓了一把银元出来,将布袋交给严振东。
严振东见韩东如此,想了想也罢,山东距离佛山千里迢迢,回了山东老家后,还需要置办家业,花销不小,也就不再推辞了。
不过还是从布袋里再抓了一大把银元交给韩东,然后才和韩东拱手道别。
韩东拱手道:
“此去山东千里之遥,严师傅和梁宽兄弟一路走好!”
说罢,转身离去。
严振东和梁宽目送韩东离去后,才转身辨别方向后,一路向北而行。
路上,梁宽说道:
“师父,韩大哥当真是世之豪杰,铲奸除恶外,视金钱如粪土,弟子好生佩服!”
严振东点点头,说道:
“不错,韩东小兄弟,小小年纪,拳法却修炼的出神入化,你以后也要努力,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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