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

“白烨，看你还怎么逃?你没想到终有一天会落得如此下场吧？哈哈哈！”

那人的声音充满狂笑引的木苓眉头一皱，倒是一旁的小哑巴淡定自如，木苓自是佩服人类小孩在如此危险之下不曾畏惧。

不过那黑衣人口中的白烨又是指谁，此处除了她二人自是没有其他人，莫非是小哑巴，此时木苓才知原来小哑巴是有名字的，白烨。

树枝间一者见到白烨如此身形惊叹不已，没想到堂堂的妖界蛇王居然沦落成为一个小孩，身边还带着身份不明的人类女孩。

木苓虽说有些慌乱但也不是抛弃同伴之人，也不知小哑巴到底惹上何人，对方居然如此赶尽杀绝。

木苓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硬是站了出来挡在了小哑巴的身前。

“你们是谁？为何以人多欺负人少，我不曾与你们有交道，不知好友在此拦截有何用意。”

“人类居然为白烨撑腰，实在是闻所未闻。”

那黑衣人闻后并未把木苓放在眼里，倒是一口一个人类惹得木苓微怒，她可是九重天上的公主！

“你们不可欺负小哑巴！我可是天帝之女，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了！”

白烨看她这般愚昧无知的眼神，扶额微叹，怎就遇到这种白痴人类呢。

白烨不相信木苓是天帝之女，自然那些人也是不相信。

其中一位黑衣人倒是狐疑将木苓打量了一番，实则发现全身上下无一点仙气。

“人类女人你若是人间帝王之女倒是有几分可信，不过天帝之女…你觉得欺骗的了我们吗？”

黑衣人挥手道光束袭来，那光束初咋一看像极了一个手掌印，木苓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只听见了一声“噗”

寻得身前声源，辨得是小哑巴的声音。

木苓瞧见小哑巴背后一片血迹，顿时心慌，“小哑巴，小哑巴，你没事吧?”

如今白烨妖力只得一层，断不可能与黑衣人斗缠，黑衣人最终目的不过就是他手中的炼妖塔碎片，想必这白痴女人还有一线生机。

白烨紧紧掐住木苓双臂，声音微沉，呵斥着：“快走！”

“想走?两个都得留下来！”

一道寒尸掌透过雾气硬生生的拍击在白烨的背后，只听得见闷哼一声，他口中依旧念叨着快走二字，随之晕了过去。

“小哑巴！小哑巴！”

无论木苓怎样喊叫，白烨都不可能苏醒，她瞠目望着黑衣人。虽修为低微，法术不精，但她也不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好吧，其实则木苓已经无路可走，只有拼死一搏。

“哈哈哈，女人，如今看你怎么逃脱，今日你就痛快死在这荒郊野岭之内吧！”

白烨倒下，如此强悍的攻击木苓想是无处可躲，忽觉死亡来临，便闭上眼等死。

寒尸掌瞬间袭向木苓。

霎时间，一道蓝光从木苓秀发之间发出，腾空而起，黑衣人见此还未来得及反应，只是双眼一凝便稍作几秒烟消云散。

听的一丝动静，木苓睁眼一看，空无一人。

如今只有小哑巴一人安静的躺在草地上，嘴角血迹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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