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都是会生蛋的鸡,这可比给现银可更显他的大方和仁义!
“于乔是秀才,你稍后去与他亲近一下,邀他去喝酒,然后就把这事儿,在酒宴上当着众人面说出口。”孟和昌吩咐了两声。
“是,父亲。”孟奇方立马起身一礼,答应道。
而这会儿,由管家领着,于乔已经在孟府住下了。
这管家给于乔安排的客房,是孟府最好的客房,单独小院子,有一口荷花池,活水从外头引进来,涓涓不息,也让池面上没有一丝死水异味,此时尽管已经过了荷花开放的时节,但一池碧青荷叶,也是令人赏心悦目不已。
院子坐北朝南,阳光充足,有书房、客房、客厅和单独放置马桶的出恭之地。一应俱全,尽显大户人家的讲究之处。
于乔看着这满池碧青荷叶,倒是心情松缓不少。
然后,他拿出了那把通体绿油油的剑,放在这一池荷叶前比较,随即便发现,还是他把剑更绿一点。
“棋道人说,你会带我去找你原本的主人,那么你怎么如死物一样?未见半点灵性?”
于乔呢喃自语,颇有些纳闷。
要不是天弃僧说这把剑可辟邪,他都要当寻常的宝剑来看了。
而就在于乔这一声落下后,他手中的剑便突然嗡鸣一声,吓了于乔一跳,差点让他把这剑给扔了。
“还真是有灵性?”
于乔惊奇不已,这剑突然嗡鸣一声,然后又和以前一样,毫无动静,这怎么看,都像是在回应他啊!
“那你能说话吗?”于乔满眼希冀。
或许是于乔的目光太过热切,这让剑又忍不住嗡鸣一声,然后自动从于乔手中脱落,砸在地上,滚了两圈。
“这什么意思?”
看着地上的剑,于乔无法明白,但这时他听到脚步声,便赶紧用粗麻布将这剑给包裹起来。
这是他用来给这剑伪装的。
毕竟这剑辟邪,但不辟人啊!
而这剑上的装饰,又是如此的奢华,怕是没有哪个贼人在瞧见后,能忍住不动心。
于乔快速包裹好了这把剑,又贴身绑好,藏在衣袍内,便看到一道人影从外面走了过来,来到院子里,立马朝他拱了拱手:“于兄,我是孟奇方,不知道于兄可还记得我?年节前,孟某人曾和你说过话。”
于乔早已经记不起来了,但孟奇方既然这么说,那么他直接应就是。更何况,孟奇方真要是和他说过话,那么也不必先自报家门了。
这些话,其实都是心照不宣的。
花花轿子人人抬,而面子这东西,又都是互相给出来的。
“记得,记得,学生见过孟兄。”于乔当即先行见礼。
“哈哈哈,于兄果然好记性,走走走,既然于兄来了我孟家,又是乡试榜首,孟某怎么能不为于兄庆贺一番呢?孟某已经邀好了县内的友人,在白鹤庭为于兄摆好了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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