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成,于我来说并无差别。”沈澜熙淡淡抿一口茶,“她闹得有多狠,才是我所关心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海棠蹙蹙眉头,“奴婢倒是不担心她闹成,反正据您分析,成楠王此举是在躲亲事,她就算死皮赖脸地嫁过去了,也不会得宠。”
“奴婢就担心她闹不成。”她声音渐弱,“您说成楠王只是想利用您,那沈家答应后他再反悔...”
那时,姑娘可就跌入深渊了!
“不怕。”沈澜熙弯唇笑笑,“关于这种可能,我已有思量。”
她没必要杞人忧天,因为总会有人比她更急。
...
翌日,沈澜熙特意起了个大早,赶到家门口送沈苍旭上朝。
如她所想,几乎一夜未睡的沈苍旭,是需要一个人来宽慰他的,哪怕只是几句没用的温言也好。
因为昨日沈纭清闹得实在是太狠了。
她似乎是真的喜欢成楠王且非成楠王不可,在父亲犹豫之际,竟是又哭又喊,全然不顾自己大家闺秀的仪态。
最后,还是父亲摔茶盏的动静引来崔氏,闹剧才堪堪收住。
“行了,春寒料峭,你也别站在这儿吹风了,回吧。”面对宽慰,沈苍旭的面色总算是好了一些。
摆摆手让人回去,他便兀自踏上了前往皇宫的马车。
新帝勤政,时有朝会不说,还总是一聊就是小半天。
待众臣散去,重新踏足殿外,已是日头高照之时。
沈苍旭不敢耽搁,于人群中寻到成楠王,便快步走了过去:“王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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