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白药、消毒水、纱布等处理外伤的物品,很多都只剩下一半。
“你经常受伤?”巫金皱眉。
“当刑警,每天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各种嫌疑犯,不管是抓捕还是追捕,磕磕碰碰总是少不了的。”方菲菲无所谓道。
巫金不由一阵心疼,方菲菲正是大好年华,却选择了这么危险的一份职业,就像今天,如果不是自己,方菲菲生还的可能性极低。
拿着红花油,在手上搓了搓,巫金方菲菲的袜,把手覆盖到方菲菲的脚踝,轻轻搓动起来。
方菲菲常年在外,脸上的皮肤是健康的麦色,但是脚和腿却非常白。
由于经常锻炼,腿上的肌肉紧绷结实,光滑匀称,一双玉足更是晶莹剔透,巫金从来没觉得原来美女的脚也能这么有吸引力。
巫金的推拿可是专业的,力道适中,方菲菲跑了一天,躺在沙发上,很快就睡着了。
“我去,这暴力妞心也太大了吧?留个男人在家里,脚还在人家手里呢,就睡着了?”巫金无语了。
推拿完,巫金心抱起方菲菲,推开卧室的大门,心翼翼把方菲菲放到。
“暴力妞,你醒醒,把衣服脱了再睡!”巫金轻轻拍着方菲菲,方菲菲呢喃一声,又沉沉睡了过去。
“哎,算了,送佛送到西。”咬了咬牙,巫金伸手把方菲菲的外套脱了,不心碰了山峰一下,让巫金觉得手感不大对。
眼中金光一闪,方菲菲的背心变得透明,露出里面一件超紧身抹胸。
这一看,巫金觉得气血翻涌。
我去,这妞的山峰也太了。
怪不得要用那么紧身的衣服紧紧捆在身上,要不然奔跑起来确实太不方便。
穿着这么紧身的衣服睡觉,对健康非常不利,巫金有心帮着,实在害怕这暴力妞会杀了自己,最终也没动手,给方菲菲盖上一条薄毯,巫金走了出来。
随便在沙发上一躺,巫金也睡了。
睡到迷迷糊糊,忽然听到有响动,巫金猛地睁开眼睛,四处打量。
方菲菲打门,走了出来。
方菲菲有裸睡的习惯,睡到半夜觉得胸口勒得慌,看见在自己房间,就迷迷糊糊脱了个精光,又呼呼大睡。
睡前没有上厕所,睡到一半有些内急,起来处理一下,完全忘记了巫金还在沙发上。
巫金睡意全无,双眼盯着方菲菲修长的身材,再也挪不开。
“啊!”
方菲菲看到客厅的灯亮着,突然想起巫金还在,尖叫一声,反身冲回卧室。
“你自己出来的,可不能怪我。”巫金翻过身,继续睡觉,却再也睡不着,非常想用巫眼再一下,不过看了又不能做什么,最后还是自己受罪,只好忍了下来,继续背诵:“床前明月光……”
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叮铃铃!”
一阵门铃声把巫金吵醒了。
“谁这么讨厌,一大早就来敲门?”巫金很不爽打门。
门口站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英气女,穿着一套笔挺军装,浑身散发着淡淡气势,让巫金本能升起一股警惕。
“你是谁?怎么在菲菲家里?”女看到巫金开门,楞了一下,眼中闪着强烈的八卦光芒。
既然出方菲菲,那就是认识了,巫金把女让进屋里,反问道:“你又是谁,不知道一大早敲门很招人烦吗?”
“,现在已经中午了。”女指了指墙上的时钟:“我是菲菲的堂姐方洁,现在该你是谁了吧?”
“我是……”
巫金有些搞不清楚自己跟方菲菲到底什么关系,自己昨天是被她抓住的,不过又救了她,嫌疑人算不上。
俩人总共才见过三次面,似乎也算不上朋友。
巫金欲言又止,显然让方洁误会了,贼贼笑道:“伙还挺腼腆,别了,我懂我懂!”
“懂你妹啊!我自己都不懂。”巫金一脸黑线。
“姐,你怎么来了?”
听到方洁话,方菲菲穿着一套家居服走了出来,想起昨晚被巫金看光光,俏脸不由一红。
她这一脸红,更让方洁觉得自己猜对了,板着脸教训:“菲菲,不是我你,有了男朋友,还藏着掖着,让二叔婶婶干着急,都住在一起了,把男朋友带回去见见父母怎么了?”
“姐,你听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方菲菲急了。
“不用解释,解释等于掩饰。”方洁一摆手:“姐不是在怪你,姐是替你感到高兴!”
方洁不等方菲菲话,转过头握着巫金的手:“妹夫,我妹的脾气我知道,一言不合就动手,你多担待一点,打不过的时候就赶紧跑,等她消了气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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