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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那我开车送你们一程吧,刚好我打算去一家医院探望生病的朋友。”安室透热情道。
织田作之助有些意动,同时觉得实在应该买辆车了,不然太不方便了。
但没等他出声,听到熟悉的某个声音说出某个关键词的苏久立刻道:“不要坐你开的车!”
苏久的声音有些含糊,带着很重的鼻音,语气却十分的坚定,可见对某个人的车技印象非常深刻了。
“……抱歉。”织田作之助还能说什么,当然是替自家孩子道歉了。
安室透倒不觉得有什么,他反倒是反省了一下:“看来我是给苏先生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啊……”
“不过苏先生不用担心,这次我会好好开车,绝对不会超速违规的!”
安室透的保证对苏久来说并没有什么效果,因为他此时迷迷糊糊根本不清醒。
倒是织田作之助稍作权衡就接受了安室透的邀请,省点打车费还能带苏久吃一顿好的呢。
于是迷迷糊糊的苏久就又坐上了安室透的车,这回安室透倒是很遵守交通法则,一路平稳的开到了米花中央医院。
到达医院,按部就班挂号排队看诊治疗,医生给苏久量完体温,一看竟然烧到了四十度,就说了织田作之助一顿,说再烧下去人说不定要给烧坏。
织田作之助恭恭敬敬的应了,一边自责,一边又给太宰治记了一笔,然后就陪着苏久输液。
安室透找过来的时候,听闻苏久高烧也吓了一跳,上面派他暗中盯着苏久,这人万一出了什么事,就算跟他没关系他也得带点责任。
万幸是治疗及时,没有大碍。
“幸好织田你够警觉,不然……不说这个了,苏先生现在这样,你们今晚还回去吗?”安室透感叹后就问道。
“看阿久的情况吧。”织田作之助也有些拿不准。
“那不然办个住院先住下来吧,这样也方便不是吗?”安室透三言两语就说动了织田作之助,他也是出于好心。
然后安室透就以织田作之助还要看顾苏久为由,提出由他帮忙办理苏久住院手续。
苏久睡着了,输液大厅里护士也没法一直盯着他,交给安室透这个邻居吧,织田作之助也不放心。
于是织田作之助就把苏久的医保交给了安室透。
晚上八点的时候,苏久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发现自己在病房里躺着,还以为是在做梦。
“作之助?”一看见坐在床边的织田作之助,他才有了真实的感觉,连忙喊道。
“现在感觉怎么样?”织田作之助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唔?”
苏久反应有些迟钝,看起来愣愣的。
织田作之助伸手摸了他额头,试了体温,便耐心的说:“这里是医院,你发了高烧,输液的时候睡着了,都不记得了吗,阿久?”
苏久想了想才说:“哦,好像是这样啊……我只记得刚刚还在打游戏……”
说着他就有点心虚了,声音也低下来了。
织田作之助也没怪他,毕竟错在太宰治不是吗?
“已经晚上八点了,肚子饿不饿?”
“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有点饿了。”苏久摸了摸肚子,点头确认。
“那我去给你买点东西吃,想吃什么?不能太油腻。”
“那就粥吧,但是不能太清淡啊作之助!”
“嗯,我明白了,你的手机在柜子的抽屉里,记得不要乱跑,乖乖在病房里等我回来。”
“知道啦,不要把我当小孩子啊!”苏久不满,织田作之助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拿好钱包就出去了。
织田作之助一走,苏久望了会儿天花板,就坐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但是他没能玩多久,因为很快就有人过来了。
“咚咚咚!”
病房门被敲响的时候,苏久一瞧这间病房里只有他一个病人,就道:“请进!”
“苏先生已经醒啦?真是太好了。”进来的人是安室透,他一边笑着一边说话,跟在他身后进来的,却是曾和苏久有过一面之缘的宗像礼司。
“晚上好,苏先生。”宗像礼司矜持的朝苏久轻轻颔首,语调带着一股优雅意味。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宗像礼司后,苏久竟然很失礼的咽了口口水。
怎么回事!明明站在那里的宗像礼司是个大活人,但为什么他看着却像是一大块香气四溢令人口舌生津的红烧肉?!
而且越看他感觉肚子越饿了,甚至快要咕咕叫出声了。
过了饭点还没吃东西的苏久看着宗像礼司的眼睛都快绿了,然而被他盯着的宗像礼司却十分镇定的面色自然八风不动。
忽略掉他袖子下微微颤抖的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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