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你说我该怎么把你嫁出去呢?”
几人开心极了,得了那药,一起进了青衣屋,青衣是刚醒,采薇才伺候着青衣起身。
青衣是一直楞着神,紧张得不行,她这是第一次被别人伺候,之前都是她伺候别人的,不想自己这受了次伤,倒让人伺候了起来,这丫鬟自己还不识,不过这被人伺候的感觉还真挺奇妙的。
见着秋璟等人来了,一脸求助,有些不知所措得看看采薇又看看秋璟。
秋璟是知道缘故了,跟青衣打趣道:
“你今个可是体验到了被人伺候的感觉了?如何?”
跟在秋璟身边,都变得娇纵了,青衣撇了撇嘴,摇着头,“一点也不好,感觉浑身不得劲儿,这些事还是自己做,舒坦些。”
这感觉,和自己来这里第一次被她们伺候的感觉一模一样,浑身别扭,只是自己说服不了她们,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秋璟笑道:
“你身上有伤,有些事总是要有人在边上伺候着才方便些的,这是采薇,今日才来院儿里的,就先在你身边照顾着,你也好教教她。”
采薇向青衣行了一礼,“奴婢采薇,往后就跟着青衣姐姐了。”
怎么说青衣都算是棠梨院的大丫鬟,蓉惠是最亲近的嬷嬷,这两人的位分都是比其他人高些的。
秋璟起初选人时,便瞧中了采薇的底子干净,她是直接从人伢子那买来的,没有在其他院里伺候过,而且瞧她也手脚伶俐的,留在身边好好教着,是最好的选择。
“还有啊,你这丫头,是不是在府外有什么情郎?也不同我们说一声,难不成是怕我不同意吗?”
秋璟将锦盒塞到青衣怀里,一脸坐等八卦的样子,忙打趣着。
青衣是充满了疑惑,自家小姐说得话是什么意思,还有身后的大小姐,蓉惠姨,青芜她们一脸激动又像看戏的表情,以及手上这只墨绿色的锦盒,自己不过是在床上躺了一天,怎么就多出了这么多事?
青衣打开了锦盒,发现里面的小瓷瓶,更为疑惑了。
“小姐,这,这是何物?”
秋璟走进了些,用手指轻轻点了下青衣的额头,一脸好笑,“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你那情郎送给你治伤的要咯!你这丫头真是瞒得我们好苦啊!”
一听是“情郎”,青衣都慌了,自己什么时候多出了个情郎来?
连忙解释说:“小姐,你们,你们误会了,青衣可真没什么情郎啊,细数下来,除了府上的仆役侍卫,我就没见着几个男子,更别说府外了,我都很少出府的。”
青衣解释得慌乱极了,可这确实是事实,她的确没见过多少男子,这突如其来的“情郎”,倒让自己脸红不已。不过这青衣与“情郎”的缘分有多深,这就是后话了。
“不是情郎吗?那,那男子为何给你送药……莫不是……暗恋我们青衣!”
本来还疑惑的,可突然灵光一现,不是互相认识,那便是单相思了。
青衣又是脸红又有些恼了,“小姐,你,你这说得什么话呀!你就别拿青衣打趣了!”
“青衣这是害羞了吧!”连秋婉都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青衣小脸一红,一时间屋内传来阵阵笑语,一点也没有主子下人的隔阂,大家就和朋友一样,说说笑笑,不过这小丫头脸皮也忒薄了。
只是笑过之后,秋璟便不由想起那送药的戴面具的男子。上次自己遇到时也是这样,为何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而要戴着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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