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告诉父皇,那就不要做这件事。已经做了,就要承担。因为这件事,是你做的!”离洛寒看着关曲儿,眼底的锋芒直直的刺向关曲儿。
关曲儿听到离洛寒这样说,心底如死灰一片。松开了抱住离洛寒大腿的手。瘫软在了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地面。
这个时候,御医来了。
“老臣,参见三皇子。”那御医进来像是没看到瘫在地上关曲儿一样,直直的对着离洛寒行礼。
“不必多礼,过来给我看看我脸上的这红疹是怎么回事?”离洛寒淡淡的说,脸上没有意思表情。
“是。”那个御医颤颤巍巍走到离洛寒身旁。看了看离洛寒起的红疹。
“殿下身上的红疹,不像是过敏。倒像是,中毒。”那个御医一脸惶恐的说。
“哦?那御医看看是不是这碗里的药。”离洛寒说着,命人将那碗药端了上来,给那个御医看。
那个御医闻了闻碗里的药,又从身上取出一块白布,沾了点碗里的药。轻轻的揉了几下。淡定的说“确实有毒。三皇子所中的毒,确实与这碗里的毒一样。老臣,开了几服药,殿下只要按时服用,就会好了。”
离洛寒一脸怒气的看向关曲儿“你这女人可真是恶毒!”
“三皇子,曲儿真的知错了。”关曲儿说着在地上磕起了头来。“求三皇子饶过曲儿,求三皇子饶过曲儿……”
“你就算是就磕破脑袋,我也不会饶了你。”离洛寒脸上泛着寒意。
“来人,取笔墨纸砚来!”
关曲儿听到离洛寒这么说更加慌了起来,“求三皇子饶过曲儿,曲儿真的错了,真的错了。”关曲儿更加卖力的磕头,鲜血不断的从她的额头流出,染红了地板。
离洛寒却说:“来人,把关曲儿绑起来给她包扎包扎,别再让她流血了。”
说完,门外就出现了几个人,一把驾起关曲儿,把她给绑了起来。并给关曲儿的额头做了简单包扎。
此时笔墨纸砚早已取来。离洛寒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写下了一纸文书。控诉关曲儿罪状的文书。
“御医,此文书就拜托御医帮我带给父皇,我在此谢过御医”离洛寒礼貌的将文书递给御医,可是眼神却久久不能温暖。
“不必谢,老臣必将送至皇上手中。”那御医接过文书,行了一礼“那,老臣告退。”说完便走了出去。
“不要。”关曲儿大呼一声,又开始落起了泪。
离洛寒听着关曲儿哭声,只觉得脑子都要炸了“你哭也没有什么用,你就算哭的再厉害,我也不会就因此饶了你。”
离洛寒说完关曲儿还是一个劲儿的哭,离洛寒听着关曲儿嘤嘤的哭声,直觉心烦。命人寻了块布,塞住了她的嘴。
一室清净,秦覆惜看着关曲儿的惨状,只觉得于心不忍,让离洛寒给关曲儿松了绑,好好包扎包扎,让人扔柴房去了。
离洛寒看着衣服上的印迹,觉得恶心,就回去换衣服。众人也是一下子散了,各司其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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