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殿试,可以亲见陛下,教授学问答辩时政。
要是没赵敬陷害的话,田司现在也可以上金銮殿了。
苏夏觉着还是把田司叫出来散散心比较好,免得他一直想着今天殿上有受封心里会不好受。
却没想到,她这才刚到茶楼坐一会儿,田司没等来,却等来了赵敬。
赵敬这厮也是个自来熟,完全不用招呼,自己就坐到她身边了,两人挨得近了,她甚至能闻到他上身上散发出的香味。
不似赵肃的麝香,不似尚易书的药香,而是一种淡淡的花香,具体是什么花她就不知道了。
但,确实好闻,没有多余的余韵,香远益清,很干净的一种味道。
苏夏将他打量了一番,似笑非笑的问道:“殿下吃了草民的药,身子可好些了?”
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个赵敬笑的更欢了。
“小田七的药还真是霸道,小王足足忍了一个晚上才将那药效耗尽。”
“如此这般,应该是药到病除了。”苏夏脸不红气不喘的给自己带了个高帽。
“方子是好方,刚才来的路上,看见田哥儿,小王见他神色颓靡,想来身子也不爽利,顺便把按着方子熬的药给了他一副,相信他喝了这药之后,脸色应当会红润些。”
赵敬悠哉悠哉的摇着扇子,动作那是一个闲淡雅致,眉目轻扬,好像是在和人谈论今日天气尚好,适宜出游之类的话题。
“谢谢殿下您嘞。”
苏夏呵呵干笑了两声,只希望田司自求多福了。
她算是看明白赵敬这厮了,表面和你言笑晏晏,背地里却幺蛾子不断。
你作妖让他不高兴了,他就作妖让你亲人和你一起不高兴。
“咱两什么关系,就不必言谢了!”
“咱两什么关系?”苏夏皮笑肉不笑。
她是真的好奇她和赵敬到底有什么关系,这句话也就是脱口而出,没想到赵敬听了这话,整个脸都阴沉下去了。
赵敬眸色微暗,良久才幽幽吐出一句话。
“确实没什么关系。”
苏夏挑眉,突然觉得说这话的赵敬有些落寞,他两不会真有什么不为人道的关系吧?
苏夏嘴角微抽。
赵敬的情绪也就那么一瞬,不一会儿又变了个脸,大手一挥,身边的侍卫就立即会意,去把门窗都关上了,然后出去候着。
苏夏眉心微跳,突然有些后悔又大手大脚的选了个包间。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了,苏夏再次见证了赵敬的变脸术,瞬间又换了一张表情,又是无奈又是心疼的叫了句“阿七”
苏夏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一个声音在呐喊,来了来了来了!
“还在生气吗?”
苏夏扯了扯嘴角,面无表情的问:“生什么气。”
她连他们两到底什么关系都没搞懂,能生什么气?
该生气的人已经死了。
赵敬一噎,眉目间有些懊恼,又有些难为情。
“行了,都闹这么久了,也该消停了。”
苏夏挑眉,坐观其变。
赵敬自顾自的说着:“我知道你不愿意去色诱赵肃,但是你知道的,我那皇弟啊就是面金刚墙,平时做事滴水不漏,不出半点差错,要说他唯一的短板就是重情了。而他最亏欠的除了尚易书,不做他想。”
苏夏目光落在那越扇越快的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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