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明白了其中关系。
“你们这样可不行,这乡试一考就是一两个月的,天天这么着急忙慌的,到时候消瘦了,生病了,田老爷回来可是要怪罪我的。”
苏夏磕着瓜子,半真半假的安抚那两人,而林舒檀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心里既想让田哥儿考中,又不想他考上。
考上了就可以参加接下来的测试了,说不定能飞黄腾达,可那时候她或许就没资格跟在他身后转了。
可她又希望他考上,考状元是田司一直以来的梦想,他一直都想入仕报效国家,她怎么能为了一己私欲而诅咒他不要考上呢!
“东城案已破,确实是枢密使从中作梗,那两个商人的家人曾被扣押,想来是被逼迫才栽赃嫁祸中丞的。”
乔文站在新搬的亲王府花园中,眯眼看着赵肃和乔武在院中切磋,两人你来我往不相上下。
“那两人被关押在童嘉府衙中,我们的人本想暗中去询问,却不想还晚了。”乔文看到赵肃的动作突然变得凌厉,乔武渐渐有些不敌,乔文不禁咽了咽口水,道:“那两人已经暴毙。”
“谁?”
“宁王。”
赵肃眸子微眯,找到乔武的空门,剑身挡住他的攻击,抬腿直袭其空门,将他撂倒在地,纯昀剑的闪着粼粼的寒光,直指乔武死穴,那还未曾消散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乔文眯眼,向乔武投去同情的目光。
“二哥最近似乎很忙。”
“宁王最近正在拉拢明威将军曹德广,似乎是要提拔他收为己用。”
“易书阁传来消息说,金利人最近活跃于吾国边境,可能会有一战,父皇已经不放心将兵权交予爷,总要有个人顶上的。”
赵肃脸上没什么表情,慢条斯理的擦净剑身,剜了个漂亮的剑花,划出高贵而凌厉的银光,然后才收回剑鞘中。
小厮送上汗巾,赵肃将剑扔给他,漫不经心的擦着汗。
“曹德广心高气傲,好大喜功,父皇不会轻易的将兵符交予他,相比起来宁远将军李云更为可靠。”
“爷说的是。”
“他们的事儿先别管,由着他们折腾,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为中丞洗刷冤屈。”
“爷放心,我们已经找回了东城案的罪证,即使那两个商贾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中丞一定可以沉冤昭雪。”
赵肃点了点头,打发了他们退下。
乔武郁闷的退下了,乔文却犹豫了一会儿,跟在赵肃身后,低声道:“爷,还有一件有趣的事。”
赵肃站定,幽沉沉的目光盯着他,意思是有屁快放。
“属下在查东城案的时候,有了新的发现,关于田家小娘们儿的。”
赵肃挑眉,突然来了兴致。
“说说。”
“听府衙值夜的禁卫长说,他曾伤了那贼人一剑。也就是之后那几日,田家娘子半月未曾踏出房门,听闻是生了大病,爷说巧不巧?”
赵肃眸子微眯,这是他思考的时候惯常的表情。
良久,赵肃勾了勾嘴角,笑问:“伤哪?”
“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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