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大了,都到了该说亲的年龄了,还是得多攒点钱,不能委屈两个孩子……”
田母絮絮叨叨着,声音渐渐哽咽。
“小七啊,娘苦了这么多年,就想看着你们兄妹两好好的,不要你们大富大贵,不奢求你们升官发财,只求着你们好好的娘便安心了,可这个愿望……”田母紧紧捏着苏夏的手,颤声问道,“还能实现吗?”
苏夏心里的那根弦颤了颤,垂眸不愿看田母的眼。
即便没有那血浓于水的亲情,可田家母子对她的好却是实打实的,田母这番话说出口,让苏夏在门口打好的腹稿全都随着屁放出去了,连个臭气弹都没留下。
她本想着,田母要是问起,她就承认吧。
你女儿已经死了,我不是你女儿,你想开点,还有儿子呢!可看着田母这样,她要是真这样说了,怕是会把田母活活气死吧?
哎,苏夏轻叹一声,反手握紧了田母的手。
“娘,你放心吧,我们一家人肯定会平平安安的,不但平平安安,还要升官发财,大哥赢取白富美,小七嫁给高富帅,发家致富耀武扬威!”
“你这孩子,尽说瞎话。”
田母掩唇笑了两声,笑声过后又神神叨叨的将苏夏拉近了些,沉着脸问:“那两个登徒子的事儿我已经听说了,都是你打的?”
“是。”苏夏突然有些心虚,怕田母问起。
可怕什么便来什么。
“听人说你打人那招一套一套的,手段也不轻,小七你老实告诉娘,你那工夫哪儿学的?还有上个月……那晚你伤成那样,还不让请大夫不让我们说出去,你是要急死娘啊!”
苏夏哭丧着脸,她也想知道她那一身工夫哪来的啊。
还有受伤那晚的事儿,她就更迷了,她初来乍到,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以前是她不愿去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可看田母着不问出点什么誓不罢休的目光,她或许该好好琢磨琢磨这件事了。
她醒来的时候胸口有刀伤,好在只是失血过多,没有伤及肺腑,修养了一段时间就好了。
可对于一个普通人家来说,突然受这么重的刀伤,怎么想也不正常,总不会是自己切菜的时候砍的吧!
更奇怪的是,苏夏醒来后,田家母子一点儿都没有提起过她受伤的事儿,她还问过他俩,被他们怪异的眼神盯了几次后终于作罢。
当时想着管他呢,要不是这伤,她说不定还不能活第二次。
可现在田母又重提旧事,苏夏才明白过来,其实他们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受伤的,之前问他们却不答,怕是田七叫他们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说不定还拿了什么话威胁他们,两人便一直缄口不言。
所以在苏夏主动问起的时候,两人才会有那样怪异的神色。
苏夏揉了揉眉心,想到受伤的真正原因就脑阔大。痛着痛着又突然一愣……我不是失忆了吗,还编啥呀?
苏夏一拍脑门,蠢了蠢了,她失忆了啥也不记得了,啥也不用解释,啥也不用解释(苏夏自我催眠g)
------题外话------
两主犯表示:流氓遇疯子,睡先出手谁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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