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基本上都搞数学, 日常自然会互相出点题目。
陈寄水在家里的时候,两个大人就会选择简单一点的题目。陈付山要回来,两个大人当然会选择麻烦一点的题目。
嗯, 不是解不开,就是很麻烦,用心算一时间算不好的那种。
陈母打开门一看见路婉婉在看纸上的数学题, 热情招呼起路婉婉, 给路婉婉解释起来:“是婉婉吧。我们家平时都这样,给孩子们出两道题目, 让他们活跃一下,动动脑子。”
学生时代一直到教授时期, 依旧在常常刷题的陈付山不置可否。
对比起陈家,完全不配说自己以前数学还可以的路婉婉笑着表示:“太厉害了, 我连题目都看不懂。”
陈母笑着:“那是他们的专业, 他们擅长的东西。像孩子他爸,让他去做个饭,他能给你把锅给炸了。”
路婉婉听着这充满生活气息的话,跟着笑起来。
虽然她也不会做饭。
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回家的姿势都不同。
保镖将礼物送了进来,拯救了一下自觉“啥也不会”的路婉婉。她将一个盒子递给陈母:“这是给伯母的礼物。”
陈母推拒:“哎,来做客就做客,送什么礼物啊?”
陈付山在边上说了一声:“为了安全的礼物, 婉婉特意让人做的。这段时间多带着。”
陈母脸上的笑容一顿, 意识到什么, 接过了手里的礼物, 重新挂起了笑容:“好好, 我多带带。”
她拆都没拆就已经先行答应了下来。
保镖将一大堆吃的喝的, 连同礼物一起送进来。送完他们就走,没在屋子里停留,而是出门去值守了。
陈母平时哪里见过这仗势,趁着去放礼物的时候,悄咪咪问了一声陈付山:“保镖在外面累不累啊,我要不要给他们送点水过去?他们能喝水么?”
陈付山:“应该不行。工作时候。”
陈母点点头,竖起拇指:“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路婉婉和陈母互相都对对方充满了敬佩。
陈母将礼物收好,收好前打开看了眼自己的那个礼物。是个很漂亮的铃铛玉坠,一眼看过来根本看不出保护安全的地方在哪里。不过既然陈付山是这么说,那估计这个小东西有点用处。
收到好看礼物的陈母,本就觉得路婉婉长得漂亮,心思又好。她积极给路婉婉倒茶,热情问路婉婉:“婉婉现在在开幼儿园,忙不忙啊?”
路婉婉客套笑着:“不忙。”
陈母:“那我们陈付山工作认不认真?他有好好教书么?”
路婉婉当然是肯定的:“认真的,他教书教得特别好。”
陈付山的教书水平是真的厉害。他也是恰好教了一群比较聪明的孩子,所以能够很顺畅的教下去。不然要是碰到一个个五岁孩子只知道掰手指算三加五的,陈付山也无能为力。
陈母相信陈付山会教书,但是陈付山这个性子,她就很有话要说:“你是不知道他。他以前一直都仗着自己聪明,拐弯抹角喜欢说别人笨。别人不管听不听得懂,都总归能明白他在说坏话,就容易打架。”
陈付山没能够得到一杯水,自己在那儿给自己倒茶,没想到还要被数落以前的事情。
他面无表情清了清嗓子。
陈母瞥了他一眼,笑得有点得意:“后来认识了他的心理医生,这种情况才好转很多。不过那会儿他的心理医生差点被他气死。因为他自己去琢磨了很多心理学的书,两个人最初很多次聊天都像是要吵起来。”
路婉婉有点无法想象会和人打架吵架的陈付山。
她记忆以来的陈付山一直都是那样瞧着极为淡漠的一个人,唯有细节处可以流露出他独有的温柔。年幼时候的陈付山和面前的陈付山,似乎完全是两样的人。
陈母模仿陈付山当年的模样:“就是这样抬着下巴,特别傲特别冷酷特别无情,然后和人说话就跟扎人冰刀子似的。人总是会变的,后来一下子就长大了。”
路婉婉想象一下小时候的陈付山,忍俊不禁:“以前的Sam很可爱。”
陈母笑着埋怨:“可爱是有,不过更多的时候人头疼。他太聪明了,很多时候问出来的问题,我们都回答不了。他得不到答案就喜欢自己瞎捉摸,一琢磨没人引导着,很容易就出事情。”
这种埋怨里带着一点小小的炫耀。
路婉婉听着听着,多看了两眼陈付山。陈付山只是当做她们说的不是自己,自顾自喝着他的茶。
陈母知道陈付山要回来,不过没想到路婉婉会跟着来。既然来了,她当然是好生招待。招待说起了陈付山小时候,当然就提出了一个新的事:“要不要看他小时候的照片?”
陈付山开口:“妈。”
陈母对陈付山说了一声:“就看看怎么了?人迟早要看到的。”
路婉婉对儿童版陈付山充满好奇,飞快点头:“对,迟早要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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