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秀芬躲在路边一颗人造苍松的树干后面,手机咔擦咔擦拍了宾利的车牌照,阴郁的视线,顺着摇下的车窗死死盯着驾驶位上一个年轻女孩的面孔,以及他们亲密的举动。
她付出半生,为了他甘愿背负骂名,与家里恩断义绝,最后年华渐逝,换来的就是这样的下场?徐秀芬冷冷笑着,一颗心宛若被人丢进了冰窟窿,寒冷至极。
另一边,南海别墅。
迟严风和郝校坐在客厅的休息区下围棋,房子里吵杂的环境里难得他们能如此安静对弈。
简单盘腿坐在沙发上,怀中抱着薯片,看着电视里猫和老鼠的动画片笑的前仰后翻快要抽了。
厨房里,红姨和安书瑶火.热的忙活着丰盛的晚餐,看她动作娴熟的搭配着各种菜色,红姨不禁感叹,“夫人您长得这么好看手艺还这么好,红姨真是越来越敬佩服了!”
安书瑶看着手下的菜色,笑着说,“长相是爹妈给的没得选,手艺也是半成半就,在红姨面前班门弄斧您可别笑话我呀。”
“哪里的话,我伺候的豪门夫人也不在少数,夫人您是其中最优秀最好的一个,没有之一。”
安书瑶被夸的飘飘然,吐了吐舌头,“本来就是甜品,红姨您继续夸下去这晚餐我们就不能吃了。”
厨房里传来和悦的笑声。
休息区,郝校将手里的黑子仍回子盒里,半歪着身子兴趣缺缺,“你的心思全在厨房那边,不然你就直接去厨房吧,这么下棋很没意思。”
“那我去了。”迟严风扔下棋子就进了厨房,完全不客气。
郝校语塞,对着迟严风的背影咆哮,“我特么就随便一说你还真的去了!”
迟严风无视他,径直来到厨房,看着厨房里忙忙碌碌的小女人,他轻笑着走到她身后将小小的她环在自己怀里,语调温柔的能掐出水,“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红姨笑看这两个孩子,高兴的转过身去对着案台忙活。
安书瑶耸动着肩膀不舒服的说,“你干什么啊快走开,我忙着呢!”
迟严风贴的更紧,“都是自己人怕什么?快让我看看我老婆都给我准备什么好吃的了?”
“……”他这么简单粗暴的调.情还真是少见,安书瑶的耳根子都红了,不太习惯道:“赶快出去吧,晚上还要不要按时吃饭了?”
“晚一会也没关系。”
客厅的电话响起来,红姨放下手里的活赶紧出去接,也算是给这小两口让地方。
安书瑶都来不及摘掉手上油脂麻花的一次性手套,立刻转过身,瞪着眼前的男人,“你怎么跟发/春的猫一样?离我远一点快点!一大家子人等着吃饭呢!”
迟严风也不生气,嘴角带着明媚的笑意,“你说我什么?思春的猫?”
“……”安书瑶撇撇嘴,“怎,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他勾起她好看的下巴,慢慢靠近,“那我来告诉你,思春的正确方式是什么?”
油脂麻花的手跐溜一声,捧住了他马上贴上来的脸。
迟严风倒吸好几口冷气,那眼睛,瞪的跟大玻璃球似的,一脸惊恐的看着安书瑶慢慢松开的手。
他忍着恶心用手指蹭了一下满是肥油的脸,痛苦的指了指安书瑶,呕一声,冲出厨房直奔卫生间。
为了方便红姨接电话,简单减小了电视音量,听到厨房的动静,胳膊肘推了推坐在她旁边的郝校,“老板怎么了?”
郝校瞄了一眼,“大概是怀了。”
“噗。”一口薯片喷出老远,简单默默给他竖起大拇指,“这年头敢这么说我老板的,你绝对是第一人。”
“除了你,谁不敢说他啊?”
“我,”
瞅了瞅屋子里的几个人,书瑶是他老婆,郝校是他哥们,红姨虽说是下人,但年长者为大,说起来也算是长辈。就她!!是他公司的员工。
“哼!”简单努努嘴,真是生气。
迟严风是个洁癖狂,自然受不了被安书瑶以这样的方式‘虐待’,在一楼卫生间吐完就跑到二楼火速洗澡。
安书瑶可算是得了清净,继续埋头美食,红姨慌慌张张跑进来,手里握着移动座机,“夫人,找您的电话。”
“找我?谁啊?”安书瑶摘下一次性手套。
红姨摇摇头,将电话递了过去,“他不肯说,只说找您,有特别要紧的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