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惹恼了沐夏,就能得到时落晚间‘造访’的机会。
而云州太渴望这样的机会了。
如果可以,他还想早些来堵沐夏。
可惜导演破天荒的给沐夏放了一周假期,云州堵不到人,所以才推到现在。
天知道,再没一个S来鞭挞他,他快要疯了。
沐夏正烦闷呢,没心情和云州扯皮,只好以不变应万变,依照时落的说法无视他。
云州挑一挑他的毛病,捡一捡他的过错,沐夏也不在意。
左耳进右耳出,全当听不见。
见光嘴上说的刺激不到沐夏,云州转了一下眼珠子,又开始手贱的翻捡沐夏扔在一侧的背包。
把里面的剧本纸笔化妆品等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翻了出来,这个点评一下,那个讥讽两句。
沐夏全当没听见,连眼皮子都没舍得抬一下。
直把云州当空气。
云州这也没法那也没招,正想说要不要改日再探,余光忽然捕捉到沐夏高高衣领下方那一片红。
一时间,云州忽然有了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比起这种小儿科的‘欺负’,时落或许更无法忍受沐夏遭人觊觎。
也就是说……
云州微微眯起了眼睛,趁沐夏不备的时候,忽然间朝他扑了过去,就要亲他一下。
眼看着就要目标得逞,腹中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沐夏毫不留情的踢了他一脚,脸上布满寒霜,起身骂道:“神经病。”
他在休息室也坐不下去了,直接出去看前辈们的拍摄去了。
云州却没追上去。
他捂着肚子,对着房间的角落缓缓露出一个笑来。
那个方向有一个针孔摄像头。
云州敢拿性命担保,时落一定就在摄像头后面。
面沉如水,用黑的浓郁的眼静静的望着他。
当晚,夜半一点。
时落从床上起身,俯身在已然熟睡的沐夏额头上印下一吻,便出了房间。
酒店35层,云州的套间内迎来一位意料之中的客人。
他穿着一身白衬衫牛仔裤,手上套着一次性塑胶手套,冷冷望着跪在地上的云州。
从沐夏那里回来之后,云州就一直在为晚上的‘临幸’做准备。
因为知道时落不可能要他,还提前往自己体内塞下了大号的木奉子。
那东西在他身体里颠来倒去,云州气息不稳,却还是仰起头,满脸依恋的望着时落。
时落的眼神却很冷。
好像看垃圾一样看着他。
“我本来念着你幼时叫我一声哥哥的份上,不愿和你闹掰。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他说着,走到床前。
上面早早铺满了一层各式各样的道具,每一个都突破了普通人的三观和下限。
时落却连看也不看,直接捡起一根马鞭。
“你知道你为什么能从疼痛里获得快|感吗?”
时落在笑,眉眼温柔。
曲起马鞭,时落点了下云州的胸口,笑道:“因为你的心还不够痛。”
云州却没有丝毫惧怕。
他的眼里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来,呼吸也急促起来。
“三哥哥,快来鞭挞我吧!”
时落仍是笑:“不,我何德何能?”
他起身,后退一步,离云州稍远一些之后,对门的方向道。
“你的人,还不来认领吗?”
云州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惊慌的情绪扑面而来,惊叫道:“不!不!时落!不是他对不对?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不告诉他的!”
他骇得开始咬手指,整个人都发起抖来:“我我错了,我今后再也不找沐夏麻烦了,你告诉我外面的人不是他!”
他想要站起来,想要逃跑,却被时落用马鞭勾住脖子,一把扯到地上。
云州一时不察被掼到地上,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地毯上,那作乱的木奉子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时落眼中。
时落厌恶的皱了下眉,不顾身后云州的央求喊叫,往门口走去。
与其同时,门终于开了。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逆光挡在门口,望着摊在地上的云州,声音悲切异常。
“我的腿废了也就废了,你何苦如此折腾你自己?”
原本还在地上挣扎的云州闻言,一改面对时落时候的温顺,对着门外两人大吼出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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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落回房间前,特意洗了一把澡,确定自己身上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之后,才重新钻进了被窝。
一躺进去,沐夏就环了上来,迷迷糊糊的问:“你去哪了?”
时落亲了下他毛茸茸的脑袋,声音有些愉悦。
“去搬开一块碍路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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