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并未发生什么事,但传扬出去呢?无亦生有……”
李靖还未说完,哪吒便打断了他的话,道“父亲,你我皆是道中之人,又为何与普通人一般恐惧传言?传言又有何伤害?”
李靖便转过身去,亦不说话。
金吒走上前来,对李靖说道“父亲,姑娘不过是与弟弟同师门,关系亲切,才在弟弟受伤之时搬来床褥照顾罢了!同师门中,这很是正常。”
李靖一挥袖子,道“男子间正常,男女间又岂正常!”
哪吒的脸色已然恼怒,道“这里又非李府,为何父亲还纠结这凡尘俗事!战场无情,你叫我注意男女之别,莫不是我即便瞎了,也不能受阿薇照顾?这叫迂腐!”
李靖转过身来,直看着哪吒,道“你亦有哥哥、有父亲,为何不让这些同性之人照顾?”
“父亲莫不是要我捂着一只眼睛再去找父亲哥哥照顾?何必如此兜兜转转?”
李靖指着哪吒,口中只剩了个“你……”拂袖便走。
金吒却只是叹息了一声,对我行了个礼,道“父亲一直都是如此守旧礼,若是有不妥当之处,姑娘莫要见怪!”
我回了个礼“无妨。”
他便转身离去。
木吒便只是拍了拍哪吒的肩,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便也离去了。
他们不见了身影,哪吒便骂出了声,道“李靖这老匹夫!真是气死我了!”
我便安慰道“你方才都说了,传言有何恐惧,行得正便不怕他。如今,你父亲也是说了你几句,我们亦未曾做过过分之事又为何把他的话纠结于心,使得自己不能痛快?”
“想不到李靖这么迂腐,只是委屈了你!”说罢,他抓住我的手。
我把手抽出来,看着他笑“怎么说的好像我要进你家门,被家公嫌弃一般。”
他便平了皱眉,看着我也笑了起来。
正笑着,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你们笑得好生开心!”
我转身,看着外面站着黄天化,两张脸极不对称,似是一边的脸肿了起来,便问“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愁眉不展的?”
他径直走了进来,道“昨日你们走了,我本想用花篮收了她的暗器,可是却并不一丝用,不仅收不成,还被她的那个什么石头打了,真是痛死了!你看我这脸肿着,还未消呢。”说罢,他捧着脸,走近了,特意往哪吒眼上看。
或是哪吒被他看得久了,不自在了,便道“你这样看我做什么?看的人毛毛地!”
“你昨日眼分明中了伤,我昨日见你时,还肿了起来呢。怎的如今便仿若未曾肿过一般?”
我看着跳脚的黄天化,笑到不能自已,道“你不要太过滑稽,再滑稽些,我便要笑背过去了。”
而哪吒却神情自然地答道“师叔未曾给你金丹么?”
黄天化极幽怨地看着我,道“我昨日吃了。可是不过只是不痛了而已!”
我和哪吒相视一笑,原来我昨日的热敷和照顾真的是有这么大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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