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呀。
胡来不胡来的,谁也不知道。反正第二天打扫房间的时候,没看出来沙发上有人睡过的样子。
今儿个倒是稀奇了,居然有妹纸主动掏钱“安排”男人。
莫非这女的是出来卖的?
也不像啊。斯斯文文的,很清纯的样子,倒是像个大学生。
那就是想傍大款?
就那个开个破皮卡的大黑汉子,也不像是大款啊?倒是像个开货车的司机。
看不明白啊!
甭管看明白看不明白,丝毫不妨碍这位前台很利索地接过李秀芹的身份证,顺手再一抹就把那张大钞顺进兜里,还不影响递出了一把钥匙。
接过钥匙,李秀芹“很遗憾”地对刚进门的武达说:“就剩下一间房了,怎么办?”
“不可能吧。这也不是什么旺季,怎么会没房间了呢?”武达对那些黑店的猫腻是一清二楚,“说,你们是不是想涨价?”
可能是武达的表情过于狰狞,也可能是那张大钞起了作用,前台认真地编起了瞎话:“入住的客人确实不多,我们也绝对没有涨价的意思。老板觉得这时候装修挺好的,也就没几个剩余的房间了。”
武达信以为真,低头想了一下,对李秀芹说:“那行吧。你睡床,我睡沙发。服务员,你再给加床被子。”
等两人进房了,前台撇撇嘴,很鄙夷地来了句“矫情”。现在装得一本正经,到了屋里,指不定干什么事儿呢?
前台还真是想多了,往屋里一进,武达就坐在沙发上不动弹了。跑了一天了,又喝了点酒,有点犯困。
拿到了服务员送来的被子,一抖搂开,就想睡觉。
李秀芹却不愿意就这么虚度光阴,今晚就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最后一晚,呃不,是倒数第二晚了,得珍惜机会啊。
“达哥,别睡啊!起来聊天啊!”
“我躺着,你随便说,我都听着呢。”
“一个人说话,没意思,你得陪我说话!”
“这男人上了岁数,精神头就不好。你说着,我听着,好不好?”
“不好。”李秀芹嘻嘻一笑,把武达的被子一掀,“我要和你一起躺在沙发上,这样聊天方便。”
沙发能有多宽,被李秀芹一挤,武达只能半个身子贴着靠背。就这,李秀芹的一个肩膀和一条腿还耷拉在地上。
人家也有招儿,一条胳膊搂住武达的脖子,一条腿勾住武达的腿,活脱脱一个树袋熊,挂在武达的身上。
“你还让不让人睡了?”
武达很无奈,一个大姑娘钻你怀里了,是个男人都睡不着啊,我又不姓柳。
“让啊,来吧。”
李秀芹眼睛一闭,做出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模样。
武达实在是没辙了,只能好好劝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乖,你去床上睡,好不好?手续还没有跑完,明天还得办正事呢。”
“你不喜欢我!哇……”
“别闹,别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武达赶紧安慰,“秀芹这么漂亮,有哪个大傻子会不喜欢呢?”
“你就是那个大傻子!你要是真喜欢我,就抱紧我!”
李秀芹也是豁出去了,一把脱掉自己的衬衫,只剩下内衣,又一把拉过武达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
这男人啊,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没一个经得起诱 惑,尤其是在这种好像不用负责任的诱 惑。
按武达的猜想,姓柳的碰到这种局面也正经不起来。要不然,他就不是个男人!
还没等武达证明自己是个真男人的时候,李秀芹忽然起身,着急忙慌地去了厕所。
随后,厕所里就传来了李秀芹的哭声:“我完了。呜呜,呜呜……”
“咋啦?摔着了,还是不舒服了?”
“我完了,我亲戚来了。达哥,你,你去给我买包卫生巾吧?”
亲戚一来,什么事情都没戏了。
卫生巾宾馆就有,跟那啥套一样,属于日用品。武达去买的时候,很是被前台同情了一番。
啧啧,可怜啊!啥事都办不成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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