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装死的混混纷纷复活,还很有礼貌地说:“不用了,不用了!您客气,您客气!要不我们先走了?”
“把这俩玩意儿带走!”武达一指如同死狗的老马和一副不屈不挠表情包的李萍儿。
“谁都不能走!”
一声怒吼,一个穿着联防队员制服,手里摇晃着手铐的家伙登场了。
老马就像看见了亲爹一样,哭喊着:“三哥,你赶紧把这行凶的家伙铐起来啊!”
武达一回头,照准老马裆下就是一脚过去。由于是重点照顾,比那些小混混的蛋碎声要大很多,效果也好很多。
老马连发出“嗷”的一声惨叫的机会都没有,白眼一翻,昏死过去了。
手铐哥没想到,还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行凶,这是个悍匪啊!
一晃手中的铐子,一手抽出橡皮棍,手铐哥边说边退:“你……你……想干什么?对抗执法人员,罪加一等!”
武达一步一步向前,手铐哥一步一步后退:“你别过来,我,我不怕你!你,你,不能打我!我是联防队员!”
武达也觉得,绿打绿似乎有点不合适2,就高喊了一声:“南昊天!你个王八蛋再不出来,别怪我对你的手下不客气了啊!”
“怎么怂了,不敢动手了?”南昊天从门外笑嘻嘻地进来了,“你小子行啊!大哥大都配上了!我这个刑警队长也就是个bp机!”
“临走的时候,首长给的,说联系方便!”武达尴尬一笑,又一指手铐哥,“这个人是……”
南昊天一摆手:“别客气啊!这不是我的人,往死里揍!”
看到刑警队的“南霸天”来了,手铐哥还以为是找到了组织了呢。可听这话味,似乎南霸天跟这个嫌疑犯是一伙的,而且还支持对自己来一顿?
手铐哥都快哭了:“南队长,咱们才是一伙的啊!您的胳膊肘,可不能往外拐啊!”
南昊天咣地一脚,就把手铐哥给踹躺下了:“谁跟你是一伙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家伙平时干的好事?把这几个人都带到局里去,查查有没有其他案子。你小子要是敢放跑了一个,我明天就亲自去找你们所长,请你到刑警队喝茶!”
刑警队的茶太贵,味道也不好,而且很容易就会喝上头,弄个不好,就出不来了。而且南昊天的手也是真黑,凡是被他盯上的,领盒饭的都有十来个了。
手铐哥的屁股不干净,暂时不想去唱“铁窗泪”3。钢管哥几个家伙为了表示对铁窗生活的向往,倒是没少唱,那就送他们去“体验生活”吧!
手铐哥押着几个已经快伤残的小混混走了,南昊天又一指地上躺着的真“伤残”:“这个家伙怎么处置?”
李萍儿像护窝子的母狗一样,扑到老马身边,一边抱起老马的头轻声呼唤,一边虎视眈眈地看着武达和南昊天:“你们想干什么?”
“能干什么?当然是查看伤情了!”
南昊天走了过去,“很不小心”地踩在了老马的手指上。老马疼得嗷的一声,醒过来了。
南昊天点点头,轻咳一声:“看来伤情一点都不严重嘛!马伟,鉴于你唆使凶徒伤人未遂,没有对武达同志造成实质伤害,暂时不追究你的法律责任。但只要受害人提出诉求,我们保留进一步追责的权利。”
“武达什么时候成受害人了?你看看我们家老马,伤得多重!我要告他!我认识你们局长!”李萍儿咆哮起来。
老马也觉得亏:我这都碎了啊,怎么还成嫌犯了呢?武达那孙子,屁事没有,还成了受害者了?我要……
嘶,不说了,疼!
南昊天很有礼貌(牛掰?)地说:“欢迎大家监督我们的执法!局长的电话,我的警号都可以告诉你们。今晚,局里也有人值班,你们随时可以去申诉。”
老马和李萍儿刚有点想法,南昊天接着说道:“哦,忘了说了,这个月,局里都是我负责接待申诉。”
黑啊!真特么的黑啊!到人家地盘,去告人家违法,似乎,好像,大概是在作死吧!
南昊天才不管那一对狗男女怎么想呢,对武达挑了挑眉毛:“还满意吗?”
武达苦笑一下:“走吧!陪我喝酒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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