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们迅速四散开来,把守住经楼的正门和几面窗台。
独孤渃把星河挡到身后,回头对她小声说:“此人确实不简单,我可能从进入经楼开始,就已经中了她的幻术。”
星河拉着她的胳膊,歉疚地说:“是我的疏忽,让你一个人面对她,实在太危险了!”
独孤渃心神已定,轻舒一口气,“没事,现在这么多人。她武功很一般,绝对跑不了。”
看属下们全都摆开阵势,风捕头放弃了等人来扶的想法。
他艰难的爬起来,捂着吃痛的后背,一瘸一拐地走到星河身边。
“大人且退后,让小人等……”
他的话音未落,只听吱呀一声,经楼的大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一只脚随即迈了出来。
白色的裙角刚刚闪出,独孤渃已经脚尖点地,借力三两步跃到门前,正面向来人迎击过去。
“小心点!”星河惊叫道。
门内的人反应迅速,下意识的后退半步,随即出手对上了独孤渃。
两人都没有携带兵器,拳脚相对速度都很快。一人绯红的长裙随风扬起,一人白衣翩翩,立即胶着的缠斗在一起。
星河大惊失色,此人的功夫和独孤渃旗鼓相当,甚至更甚一筹,完全不是她刚才所说的“很一般”可以形容。
独孤渃虽然也略感吃惊,却依然保持着凌厉的攻势。那名白衣女子招式稳健,和她相对以守为攻,分毫不让。
一人拳密如织,一人刚柔并济……一人不断出招,一人迅速拆解……两人在经楼大堂里打得难解难分。
堂中整齐摆放的佛桌,在她们的拳脚间变得凌乱不堪,大堂中央也空出了一块地方。
一红一白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围过来的捕快们根本插不上手。
两人四拳相抵,已经贴到近身。
独孤渃仔细一看,此人根本不是她先前看到的容貌,她疑惑着难道是五感被干扰了。这么一想,周边一切也变得似真似幻起来。
这种不踏实的感觉,实在太痛苦了……她一咬牙,借力回身,翻跃到白衣女子的身侧,出手向她头部击去。
那人已有警觉,轻巧的一个回旋,避开她的拳风。
独孤渃一拳落空,打在对方的发髻上。
白衣女子头上的金笄掉落到地上,头上的单髻瞬间散落,一瀑长发披散下来。
她收敛起心神,调整了身法,反身绷直的右腿,直击独孤渃的面门。
独孤渃双手挡住她的袭击,劈展双腿旋击对方的下盘。
她却毫不慌张,找准时机擒住独孤渃的肩膀,借力翻身跃到她的身侧,全力控制住了她的上身,把她紧紧压在地面上。
好熟悉的擒拿手法……星河虽然未看清她的脸,还是认出了此人。
“荻姐姐!渃姐姐!快停手!”
她这一声喊,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一上一下两人更是僵在那里。
白衣女子转头看她,长发间露出一张英气十足的脸……正是宇文荻。
宇文荻看着她,感到一丝诧异,狐疑地问道:“阿衍?你怎么在这?”
星河指着独孤渃说:“这位是我表姐,请你先放开她。”
宇文荻闻言,马上松开手,“得罪了!我正要从这里出去,谁知这位姑娘忽然来袭,情急之下不得已才出手。”
星河扶起独孤渃,转身问宇文荻说:“荻姐姐,你也是来参加祈福法会的吧?为何不在大雄宝殿中,而是来了藏经楼呢?”
宇文荻目光扫过星河和独孤渃,又看了看门外一群捕快,指着自己裙角的一块墨迹说道:“我刚进山门就脏了衣裙,才跑到女尼们的起居处来,想找件干净的衣服换上。”
星河走到宇文荻身边,蹲下身来仔细查看了她白裙上的墨迹。
那是个淡淡的小手印状,和她与算命的盲士们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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