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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发觉自己正盯着……一个男子的裸背,她刷得红了脸。
而且好像还不是第一次看,只是前几次都在情急之下,哪有像今天这样光天化日,清清楚楚的细看……于是乎,男女大防等等礼义教训,一股脑的冲了出来!
她猛然后退,“哐——”一下把门关上了。
用手摸了摸微烫的脸颊,回头小声地对道涣说:“里面的朋友不清楚我的身份,师兄不要随便与他搭话。”
道涣咋了咋舌,“知道了,我看出来了!”
星河咳了一声,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哥哥,我是阿衍,可以进去吗?”
宋临川疾声喊道:“等一下!”转头催促着杨玄风,赶紧穿好上衣。
半晌,才对外面喊了声:“进来吧!”
星河走进房门,回避开两人的目光,指着身后的二师兄说道:“这位是我师兄,道涣先生!”
见到道涣年纪较长,一副儒士打扮,宋临川和杨玄风都站起来跟他拱手行礼。
道涣认真地回礼,便迳自在外堂椅子上坐下。
星河走到他们两人身边,清了清嗓子,讪讪地问道:“杨兄,你怎么来了?”
杨玄风敷衍地应道:“有些不放心,过来看看。”
却在看到她脸的同时,关切地问:“你病了么?脸怎么这么红?”说着便要伸手,来摸她的额头。
星河赶紧躲开,用手扇了扇脸,又松了松领口。
“没事没事!今天,真的很热!”
“很热吗?”
宋临川感受了下周围的温度,疑惑的盯着,举止异常的妹妹。
道涣赶忙高声应道:“热!马上就要到端阳了!可不是很热么?往年这个时候大约都穿短衫了。哈哈哈,是不是呀?小师弟!”
星河心里感谢着二师兄,这么生硬的帮忙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杨兄是不放心案情,来看看我这边的进展的是吗?”
“嗯,大约……算是吧!”
这时又有人敲门。
宋临川跟妹妹交换了个眼神,亲自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神采奕奕的宇文衡。
星河头皮一麻,忽然觉得有些凌乱。
“一早收到星河的信,让我……”
不等他说完,宋临川高声笑道:“阿衡也来了,今日我这里朋友很多啊!”
宇文衡看了一眼内室的星河和杨玄风,又看了看堂上的道涣,虽然还是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但到嘴边的话还是停了下来。
星河赶忙迎上来,“四哥,这位是我师兄道涣;这位是杨将军。杨将军与我一起发现的上师尸骨,如今奉命协查龙门寺的案子。”
一一打过招呼,宇文衡和星河交换了个眼神,“我有些生意上的事,要跟你们兄弟谈,请借一步说话。”
道涣站起身来,走到内室对杨玄风说:“小兄弟,老哥一时技痒,我们手谈一局如何。”
星河心里感天谢地,二师兄简直太有用了!
……
宋临川拿出佛谶和抄经,一一摆在星河面前。
“我们研究过了,这封伪造的手抄是了然所造无疑。”
宇文衡拿着字迹有些模糊的佛谶,指出几个细微的地方给她看。
了然虽极力模仿了上师的笔迹,回避了自己的特点,可当时也许太过慌张,还是未能尽善尽美。
他思量着道:“了然一个寺僧,和宋家毫无瓜葛,绝不会无缘无故伪造佛谶陷害临川哥,应该是受人指使。”
星河点点头,“那天寺里很乱,只知道是一个女人劫走了他。目前唯一的线索,就是从他房里找到的一匣簪钗。”
“簪钗?”
宇文衡和宋临川都很讶异,无端的怎么冒出这样的东西。
星河拿出那沓名录,“经查证,十八支簪钗分别属于京城十八家花坊的头牌花魁。她们从承泰十八年到元亨八年间,相继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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