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接旨了。”
陈清然眼色变冷,毫不掩饰她的不悦:“难怪你刚才在拖延,原来就等着这一刻。”
赌气道:“哼,谢杭,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主动了。”
谢杭听到她傲娇的赌气话,一时间还真犯难了,怕她说真的,记忆里想起她不悲不痛的模样,若是真不主动了,任凭他怎么撩拨,她也绝对会跟千年老铁树一样,不以为然。
俊美的面容便多了几分为难,“弄弄,圣旨……我如今还是九天的侍郎呢。”
“那我还是九天的主帅呢,”陈清然不服气的反驳。
一时间两人陷入静默,谢杭突然麻利的穿衣,“等我把圣旨领了,待会儿我俩出去开间客栈,谁也不能打扰我们。”
陈清然见他穿好衣服,拉住他的手提议道:“哥哥,不如你写封信,我俩远走高飞如何?”
谢杭眉间一喜,“那我们去哪儿?何时走?”
陈清然把他拉在书桌前坐着,眼睛里闪过狡黠的光,“哥哥先写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先去偷瓶酒。”
谢杭好笑的叹气,“我的东西有那样不是你的?怎么能说偷呢?”
陈清然把人按在桌子上,“嘘”道:“快点写信,不要让人知道我们在屋里,我一刻钟就回来。”
门外的小厮没有听到主子回答的,摸着脑袋不解道:“难不成大人不在这里,那去了哪里呢?”
可是他又不能推开门查看,谁都知道大人有多宝贝陈将军,他的房间只能是他一个人进入。
陈清然穿好衣服,悄悄的施法,先是来到厨房,趁人不在,拿了一小坛竹叶青,后又来到一间客房,忽略里面的灰,从红绳拿出自己曾经下葬时穿的嫁衣,她也只穿了两三件,没穿拖地的大袖衫,来到梳妆台上,对着铜镜梳了一个百合髻,戴上精致的红金耳环,以及千年前的首饰式样,精致讲究……,然后描眉,勾勒眼尾,贴上面靥,最后是红红的口脂。
看着镜中美貌的自己,陈清然心想,这下无论如何,谢杭肯定会把持不住的,反正她穿红衣非常惊艳。
陈清然走后,谢杭坐在桌前略微沉思,动笔写下了几封信,刚把笔放下,就听见故意发出声响的脚步声,嘴角忍不住上扬,他的弄弄“偷”酒回来了。
谢杭抬头一看,不由得愣住了,他的弄弄穿着一身红衣,乌发蝉鬓,发间缀金色的发饰,从上往下看,娇面红霞衬,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朱唇绛脂匀,冰肌藏玉骨,衣领露酥胸,月样容仪俏。
身段亦是婀娜,款款几步,举手投足,眉目口齿竟似般般入画,叫人无法移目。
陈清然和谢杭对视,弯唇笑得开心,抱着酒坛小跑过来,软声撒娇:“谢杭,我好看吗?”
谢杭眉目之间都是笑意,声色喑哑道:“你生得好看,最好看。”
陈清然小跑过来,看了眼桌上的信封,问道:“谢杭都写好了吗?”
谢杭主动接过她手中的酒坛,在她额角留下一吻,道:“当然写好了,这下我们该去那儿了,嗯?”
陈清然拿出一条红绫,踮起脚尖,谢杭弯腰,感受她的呼吸打在自己的后颈,身下不由得一热,听她甜甜糯糯的语调:“待会儿谢杭就知道了,现在是秘密,嘘!”
谢杭闻言,眸色一深,喉间也滚了滚,有了丝反应,真不知道小祖宗会带给他什么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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