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大局为重,陈将军一直忍耐着对萧昀的怒火,没想到谢侍郎去的第一天,两个人只是刚打了招呼,陈将军就直接动手赶人,还说谢侍郎不喜欢一个人时的小动作。
这是什么?
不就是程潇说的爱情吗?
卫简刚想为两人的爱情祝福,脑袋又一空,陛下半月前给陈将军下了赐婚圣旨,取玉清公主为妻,而且还是谢侍郎代替领旨谢恩。
既然谢侍郎喜欢陈将军,两人彼此心悦,谢侍郎又为何要替陈将军领旨呢?
直接一个借口打发不就好了吗!
卫简只觉得好多好多的问题,又看了看屋里的人,这才觉得非礼勿视,急忙用手捂住眼睛,转身小跑走了,嘴里喃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结果刚一出院门,就碰见程潇,程潇看着自己的堂哥,问道:“阿简,你不是来找谢侍郎请教问题的吗?”
看了看卫简着急模样,“难不成谢侍郎不在?”
卫简一把拉住程潇的肩,又捂住他的嘴,慌慌张张道:“嘘,谢侍郎睡了,你说话声小点,别打扰他们。”
程潇一听,急忙捂住自己嘴,用气音道:“谢侍郎每日精力旺盛,很少看见他午睡。”
意思是说,谢侍郎难得午睡,真是惊奇。
卫简还没有从刚才震惊的一幕中反应过来,灿灿道:“谢侍郎照顾陈将军用心,事事必经手,铁打的人也着不住啊。”
程潇听着没差,从凉州回来以后,打着学习的名义,恬不知耻的来谢府住着,其实他就是担心陈将军的病情。
太医们都说他没病,或者说他的病在从凉州回来的途中,谢侍郎就治好了,可人就是昏迷不醒,问题是也没伤到脑子啊。
且说屋里的两人还在互表情意,谢杭看着她累及的模样,心疼的拍拍她的肩膀,“怎么了,可是饿了?”
陈清然点头,“的确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好。”谢杭欣然答应。
把她的腿从自己腰间放下来,取笑道:“姐姐一直清冷孤傲,没想到有一天,还会把脚放在徒弟的腰上。”
陈清然假意的捂脸,害羞道:“哎,竟然和徒儿在一起过日子,真的是离经叛道,道不拾遗。”
谢杭一把将人抱起,边走边道:“不不不,是我以色诱人,姐姐把持不住,这才从了我。”
将人放在梳妆台前坐着,拿起玉梳,提议道:“我给弄弄梳头发吧,”
陈清然用手托腮,看着镜子里的她和他,男俏女美,轻轻道:“好。”
谢杭拿起一缕头发,仔仔细细的梳着,虽然陈清然昏迷这么久,谢杭还是坚持每三天给她洗一次头发,头发昨天才洗,还留有淡淡的香味,是他喜欢的桃花香。
陈清然看他熟练的动作,给自己挽发髻,插玉簪,“哥哥也帮别人梳过头发吗,动作也这么轻柔吗?”
谢杭哭笑不得:“你这刚醒来就吃醋,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不应该是黎民百姓,保家卫国,吃喝嫖赌吗?
陈清然从镜中与那红衣青年对视,“装的都是你啊,当然是天天就知道想哥哥呀!”刚说完,人也有些哑然,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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