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皇甫君澈冲大家抱歉的笑了笑,紧跟着父亲走了出去。
皇甫东宇眉宇一轩,很是好玩的说道:“走啰!回去睡觉。”
说着,也不等人回应,便高兴的走了,反正就是那种什么事都不太上心的类型。
就是不知道,这是他的假象,还是他本性就如此。
“这,怎么都走了呢?事情都还没有商量个大概出来。”皇甫浅雨皱眉的一摊手,很是怄火。
“你又不是不了解二哥他们,永远都是那样,把我们给推到风口浪尖,然后他们好在后头坐收渔翁之利。”皇甫韫嗤之以鼻的冷笑了下,大家的心思怎样,其实早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就看,有没有人愿意拆穿而已。
“唉!我们也回去吧!别回头,落个吃力不讨好。”皇甫浅雨摇了摇头,便也起身离开。
凌夏梦见此,自是赶紧的跟了上去。
转眼之间,就只剩下了皇甫韫一人在了,看着,有些的孤掌难鸣。
聪明人,从不会把自己的野心给表现出来,而他,有些的过了,这类人,一般都很难成就大事。
像皇甫玦跟皇甫君澈,则是聪明多了,就算心里想着什么,也会隐忍不发。
“爸,刚才大家都在,不方便说,现在就我们两人了,你倒是说说看法吧!”皇甫君澈很想听听看,自己的父亲究竟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
“能有什么看法,当初怂恿股东弹劾他的时候,不就应该会想到有这种结果吗?”皇甫玦转头,目光深沉的看了自己的儿子,不由得重重的叹息了声,跟皇甫少卿相比较,自己的这个儿子,还是不足以承担重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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