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什么事情吗?”
郑老爷笑眯眯的看着周杏,“张山啊,你什么时候成亲了,竟也没请我这个老头子喝杯喜酒?”
张山的脸倏的一下就红了,以为郑老爷把周杏当成他媳妇儿了,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我没成亲,她不是,不是……”
周杏嘻嘻一笑,“原来是郑老爷!对不住了,我第一次见郑老爷,认错人了,对不住,对不住!”
不羞不臊,举止坦荡。
郑老爷立刻顺杆下来,“张山有福气啊,你是周浩安兄弟家的闺女吧?我看着有些眼熟,你长得像你娘。”
张山的更红了,配上黝黑的皮肤,直红的发紫,眉眼却满是笑意。
“郑,郑老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您进来说。”
进了院子,围着桌子一坐,郑老爷欲言又止,看了看周杏。
周杏故作无辜的看着他,切,有什么秘密事她不能知道的?
就不闪开。
罢了!郑老爷豁出这张脸去了。
“那个张山,你和武家庄的卫家大郎中,是不是关系不错?”
张山点点头,“卫大夫人好,对我很照顾,郑老爷是想找卫大夫?”
“是啊……”
郑老爷老脸微红,“是犬子,济陈,他近来眼睛有些不好,想请卫大夫瞧一瞧,又怕突然上门唐突了,就想请张山兄弟你引荐引荐。”
张山刚要答应,周杏却抢先说,“卫大夫本就是十里八乡的郎中,每日都有人找他看病的,哪有什么唐突不唐突的?郑老爷,看病直接去就行了!他最近天天在家的。”
可不天天在家吗?
早上给周明智换药,带芽芽走,晚上给周明智换药送芽芽回来。
周杏狡黠的眸子盯着郑老爷,嘿!老家伙不说实话!
谁不知道郑济陈和一帮狐朋狗友在街上和卫望楚大打出手,被人家一挑五,打了个屁滚尿流,几个小混混不死心,半夜跑人家去闹事,结果被卫望楚给打了出来。
哦,据说,卫望楚都没出手,只在门口设了什么小机关,一帮废柴就拉倒了。
这几个废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个一个的眼睛似乎都要瞎了,看什么都模糊,去镇上的医馆看也看不好,最后没办法,只好去卫望楚家求饶。
昨日,还是芽芽给他们配的药呢!
郑老爷小眼睛眨了眨,看了看周杏,又看了看张山,“那个张山兄弟,我们,我们私下聊几句?”
张山自然说好,然后便看着周杏。
少女犟了犟鼻子,哼了一声,爬起来,钻到屋里去了,屋门特意留了一条缝,方便偷听。
郑老爷看到了那门缝,也只当没看到,斟酌的道:“张山兄弟,我们乡里乡亲的,我就直说了。”
“您说。”
“济陈呢,年纪小不懂事,先是在街上对卫大夫不敬,被卫大夫教训了以后呢,不思悔改,还想半夜去卫大夫家里闹事……唉!”
总算说了句实话,周杏撇嘴暗笑。
“都是他的不对,他呢,也后悔的很,若不是眼睛不好,出不了门,那肯定是要亲自上门求你的——你看,我们乡里乡亲这么多年,就是你爹你娘和我交情也不错……”
张山点点头,又摇摇头,“郑老爷,没什么求不求的,大公子他让人打卫大夫是不对,不过他既然知错了,改了就行了,卫大夫是个好人,断不会记仇的。”
真的不记仇?
郑老爷略带犹疑又期待的看着张山。
“您放心!我一会就带您过去找他。“
郑老爷很高兴,手一挥,老管家把东西放下一半,拎着另一半等在一边。
张山推不过,便只好收了,和周杏说了一声,便带他们去了武家庄。
老头子走的慢,到了卫望楚家的时候,已经快要中午了。
“卫大夫在家吗?”是张山的声音。
“门开着,进来吧!”
卫望楚从庄子里带来了一些山核桃,正和芽芽围着桌子坐了剥山核桃。
芽芽手嫩,剥不开,便负责拿着小锤子敲,男人负责剥。
二人一个高大冷峻,一个娇小可人,画面颇为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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